人哭哭啼啼的在外面一直敲门,喊了半天的白白,里面却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
陆良人终于相信到边白贤这次是真的嫌弃她了,嫌弃到宁愿连“亲人”都不要,也不愿再看见她。
陆良人泣不成声地下了楼梯,来到门口小巷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一旦没有准确目标,选择困难症会让她连往左和往后这个最简单的选择都无法决定。
又站在楼梯口哭了十几分钟,正好这时候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她面前走过,陆良人默默地跟了上去。
走出城中村,陆良人看见这个女人上了公交车,也跟着一起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司机本来想喊她买票,但是看看她哭到不能自已的样子,叹了口气,默默地关上了车门。
车子过了五六个站,陆良人又跟在那个女人背后下了车,走进一家PUB。
里面很拥挤,光线又暗,没走多远陆良人就跟丢了那个女人,站在舞池里不知所措。
PUB里的人很多,可是她却仿佛身在荒漠,孤立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