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伤心到了极点。
白若竹想了想,又带了熟睡的父子俩出去,安置在了客栈的床上。
她悄悄打开房门,去了高璒的房间。
正睡得打呼噜的高璒被人一把揪了起来,他一个激灵就捂住了要害,一副好像别人要非礼他的架势。
等看清楚是白若竹之后,他立即说:“你干什么?大早上怎么闯进别人的房间?怎么说我也是你公公,你能不能避避嫌啊?”
白若竹将他扔回床上,改成拧住了他的耳朵,凶巴巴的说:“还睡什么?我已经知道了,他血脉害了他,说到底就是你害的!”
高璒吓的打了个哆嗦,结果耳朵被扯的生痛,“你、你都知道了?”
“他已经交待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难道就看着他痛苦?”白若竹其实只抓住了那么两点有用的信息,这会儿避重就轻的说话也是为了套出高璒口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