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白若竹的手,声音哽咽的说:“筠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白若竹急忙去甩开他的手,可那只已经长了老年斑,变的枯瘦如柴的手一下子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甚至想使劲都给忘了,最后还是白远山在旁边柔声劝道:“父亲,你看错人了,这是白女医长,皇上命她来给你诊病。”
白光河的双眼慢慢恢复了焦距,他枯瘦的手也随之松开,表情有些歉意又有些痛苦的说:“不好意思,我糊涂了。”
白远修斜了白若竹一眼,说:“白女医长尽快开方子吧,我父亲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白绮之瞪了白远修一眼,张开想说话,却被白远山给拉住了,他歉意冲白若竹笑笑,“劳烦白女医长了。”
这一次他没再叫“白大人”。
白若竹要了纸笔,飞快的写了方子,又按了自己的印信,这才交给了白远山去抓药。
其实白光河没什么大病,就是营养不良,外加精神虚弱,也就是茶饭不思,外加睡眠不好造成的。
怕是他每每想到纪筠儿和长子,都会后悔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