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扯掉了她的外衫,咬着牙说:“你还没说今天碰到什么事了,你以为我鼻子就不灵吗?”
白若竹吸了吸鼻子,总算明白了。
动物身上多少有些体味,她之前骑过黑豹,身上沾了一点黑豹的味道,大概江奕淳第一次闻到就记下了,所以这一次一下子就发现了。
她看向他板着的脸,知道他又在吃醋了,便好笑的说:“怎么今天不怀疑我了?不质问我了?”
江奕淳一把将她抓到了怀里,眯着眼睛坏笑起来,“你这是皮痒痒了,看来为夫非得振振夫纲了。”
“狗|屁的夫纲,咱家要振只能振妻纲。”白若竹一边挣扎,一边跟他辩了起来。
江奕淳一把扯掉了她的亵衣,坏笑起来,“妻纲?那我就叫你好好振振。”
说完他扑了上去,将她要说的话尽数堵回了嘴里,当白若竹发现无力反抗的时候已经晚了,自己就这样被这个死男人给吃干抹净了,还是在大白天,到底是谁说古人不准白日宣|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