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伸手分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我知道此事千头万绪,调查起来比较麻烦。但你们也不用着急,我可以暗中为你们提供指导。”
他们几人刚聊了一阵子,厉雷生就招呼大伙吃饭了。原来他从早上起就准备饭菜,现在只不过多炒几个小菜而已。
饭桌上,杨晨光也没隐瞒,把刚才的谈话内容再向厉雷生复述了一遍,也包括征调他儿子和外甥当侦查员的事情。
厉雷生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思虑了良久,厉雷生道:“其实不用你杨老哥开口,我们家已经被卷入这场冲突之中了。只不过我在考虑,我们这些人势单力薄,冒然与那两大派别作对,胜算到底有多少?”
厉雷生可不是小年轻,他才不会被杨晨光轻易鼓动。作为两个孩子的长辈,他必须对他们的性命负责。
“爸,您说这话就不对了。即便毫无胜算,我们也不可以袖手旁观。今天那帮人可以对付行苦和尚,没准明天就是我们!”厉占雨急忙打断老爸的话。
杨晨光微笑不语,厉雷声叹了口气:“唉!犬子既然这么有觉悟,我再啰嗦就太不像话了。杨老哥咱们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