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格外好。阳光洋溢着金子般灿烂的笑容洒满了街道,温凉的风悠悠地贯穿于街道上,空气里已有了淡淡的秋的气息。
啊,又到了一年的秋!
街边的那颗梧桐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着伟岸的身躯,那些密密的叶随风沙沙沙地相互摩挲着彼此。
透过那些或浓绿或微黄的叶的缝隙,阳光把它的斑驳的光和影浮动于树下的那张长椅上。
长椅上的肖飞爱这初秋的灿烂的阳光,也爱这初秋的温婉而凉爽的风,更爱这初秋时节浓浓的怀思气息。
此刻的他正温情脉脉地凝视着Rowling。他的眼角里闪着一丝晶莹,这晶莹里饱含着一份怀念,是对年少时的那个她的怀念。
年少时的那段往事就如同那灿烂的阳光,别样的鲜亮,令他心胸豁然开朗,令他欢欣不已。
但他的内心里又是深深地知道,那一切都早已过去,都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凝视他的眼睛,Rowling能清晰地看到这丝晶莹,以及晶莹里挥之不去的忧伤。
Rowling对肖飞年少时的那段往事是全然不知道的。在她看来,肖飞只是和她相恋不算太久的恋人,而并非她的旧爱。
他俩相识于身后的这家夜总会,情迷于那座浪漫的恐龙岛。如今,她已深深地爱着他,她愿意把她的心给她,把她的一切给他,这其中是没有一丝羁绊的。
“飞,怎么啦!为什么这样看着我?”Rowling眉头微锁,诧异地对肖飞说。
肖飞没有急于回答Rowling的问题。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忽而一闪,他温和的脸上旋即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他用手把Rowling的发髻轻轻地向耳后捋了捋,仔细端详起发髻里的那张鹅蛋形的脸蛋儿来。
Rowling虽然对他的这个动作感到有些莫名,但却并没有抗拒。
“飞,为什么你有时会变得这么奇……”
当Rowling说到这里时,肖飞捋她发髻的手忽然轻轻滑向了她的脸,并在她鹅蛋形的脸上抚摩起来。
Rowling感觉身子突然一软,她没有说出那个“怪”字。
Rowling的呼吸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她的目光渐渐没有了刚才的那般锐利,变得柔弱而无神起来。
渐渐地,那张鹅蛋型的脸蛋儿在肖飞的眼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那张脸又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亲切,犹如母亲的脸儿一般的亲切。
肖飞抚摩Rowling脸蛋儿的手突然一个震颤,他迅速抽回了那只手。他低下头,闭上了那双凝视Rowling的眼睛,良久,良久……
话分两头说,就在肖飞和Rowling在街边那颗梧桐树下的长椅上秀着秋天的美丽爱情故事的同时,夜总会里,谢老大、阿威和吃瓜群众们的滑稽剧也在持续着。
吃瓜群众们交完医药费后便不再逃了,他们又自觉地重新向阿威和谢老大这边围聚过来。
吃瓜群众们的行为你觉得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你觉得不可思议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少见多怪。
要知道吃瓜群众们的这种行为可是再寻常不过了。因为他们的行为缘于他们惯有的吃瓜心态的持续,以及他们小市民的市侩和小气。
他们的直觉可是告诉他们这后头可还有好戏呢。换作是你,你也不会错过这后面的好戏,否则,你怎会有如此耐心看文到这里。
再者,他们可不能白白交了这碰瓷金和假摔金,他们誓死也要捞回这个本,否则便枉费了他们吃瓜群众这个称号的一世英明。
虽然吃瓜群众们一贯在小说里都被忽视,这缘于他们在小说中的地位不高,以及作者和读者们的“文章应该突出重点,做到有详有略”的惯有思维在作怪。
然,本书作者不走寻常路,总喜欢胡乱掰扯一下这些被忽视的吃瓜群众。这一来是为了发散一下自己的写作思维,二来也是希望在瞎掰扯中博得各位读者一乐。
话说就在这时,人群里又有几个人在那里开始潮动起来。
一个相貌俊秀、举止斯文的英俊美男子对身旁的一人说道:“嘿,歪鼻子老弟!你好,吾乃赛潘安!赛潘安的赛潘安!”
赛潘安的赛潘安的语气里充满了傲慢和无礼,他觉得跟身旁的这个歪鼻子的歪鼻子说话实在是对他的抬举。
当歪鼻子乍一看身旁的这个自诩赛潘安的赛潘安时,他的眼睛当堂一亮,他又是惊讶又是羡慕。
但这赛潘安的无礼和傲慢就算是卡西莫多在世,遭受起来也会令他变得狂躁不安起来的。何况这个除了鼻子歪了些其余四官还算对得起观众的歪鼻子呢。
歪鼻子在惊讶和羡慕赛潘安的英俊美丽的容貌的同时,在心里又对他这种自诩赛潘安而目空一切的自大心理产生了大大的不满和愤恨。
当然大家也可以认为这是歪鼻子的嫉妒,纯粹的嫉妒,以及因为嫉妒而产生的愤怒外加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