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一梦,你爱做梦吗?”
肖飞望着前方远处高楼上的那片湛蓝的天空,意味深长地说。
“做梦?”
Rowling转过脸来看着肖飞,眼神里全是一片奇怪的茫茫然。
“是的,做梦!我们的浮生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肖飞脸色肃然,郑重地补充说道,他的双眼里浮动着往昔的光芒。
他千万次地给Rowling讲他的梦,这种执着地矫情早已让Rowling的耳朵腻味得恨不得去洗洗。
Rowling平复了自己耳朵对自己大脑的责备后,闪了闪明亮的双眸,嫣然一笑,故作惊讶状地说:
“额,有时候,你的确真是好好奇怪哟!”
对肖飞这种间歇性的矫情,Rowling如今似乎麻木了,她权把这些当作是肖飞又一次抑郁症的发作。
肖飞似乎嗅到了Rowling表情里衍射出的腻味的信号,他主动岔开了这个有关梦的话题:
“小飞上幼儿园了吧!”
听到肖飞突然提起小飞,Rowling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嘿,我说,你这个爸爸是怎么当的?把儿子甩给别人养,自己倒是省事,不管不问的。”
“谢谢你每天接送小飞上幼儿园!……谢谢……”
肖飞扭过头来满脸真诚地对Rowling表示感谢。这句“谢谢”,说得情深意切,就如同一个孩子对母亲的寄语。
但在Rowling听来,这句“谢谢”却颇有些像是一个甩锅者道貌岸然的告白。她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但她却只是一气了之,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责备。
正是因为有了肖飞的这种不负责任的甩锅,才有了她名正言顺地关爱小飞的理由。她爱肖飞,这种爱爱屋及乌,她也爱小飞。
关爱小飞的这些事情Rowling一直以来都是背着肖飞做的,但肖飞却好似她肚里的蛔虫,知道得清清楚楚,这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些许疑惑: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呢?难道是肖强跟你说的吗?但……不像呀!肖强可不像是这样一个有心之人呀!”
“不是肖强对我说得!是……”
“我知道了,你和小飞是同一个人对吧!”
Rowling再次闪了闪她那双明亮的双眸,古怪精灵地揭露着肖飞和小飞之间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
肖飞听得心头一沉,这种沉甸甸的感觉随即引发了一个蝴蝶效应。曾经那个在他心头万般不得其解的谜团,这一刻可以解了-----Rowling和骆琳就是同一个人。
“飞,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耍什么神秘。我知道,你能知道这些事,都是因为它!”
话说着,Rowling把手臂递给肖飞看。
“W腕带?”
肖飞万般失望的应了一句。
Rowling给出的这个解释更加沉甸甸,以至于引发了肖飞心灵的八级地震,肖飞那失望的小心脏儿险些震落在地上。
“对呀,就是它------W腕带!你是不是一直都用W腕带在偷窥我?老实交代,不许撒谎!”
Rowling颇有些盛气凌人,而肖飞似乎也并不示弱。
“这……就算是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会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带着这个W腕带吧?”
“对,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戴着!嘻嘻嘻……”
Rowling用手捂着嘴儿嘻笑起来。她笑得很美,很美,一种天真无邪的美。
“难道……洗澡时也戴着吗?”
肖飞这一说并非是有意调戏Rowling,因为他每次洗澡时都会取下W腕带。
此刻,他似乎是很奇怪Rowling的这种行为,并对此好似一根筋儿地不理解,以至于他的语气里分明地多了些抬杠儿的意味。
“当然……”
Rwoling回答得相当果断,没有一丝犹豫,就好像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这W腕带还自带有一个偷窥的功能似的。
但这“当然”一词刚出口,Rowling就突然意识到该后悔了。她感到自己的脸蛋儿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那白皙粉嫩的脸蛋儿上也旋即染上了一层桃花的颜色。
虽然她的内心此刻无比地忐忑着,但她的模样里却丝毫没有修改这句“当然”的意思。她接下来也只是羞涩地对肖飞回了一句娇柔的:
“你……你好坏……”
末了,她微微低下头,用一种娇羞的别样风情沉默在那里。而此刻,肖飞除了脸上满是尴尬的颜色,就是心里回味无穷地嘚瑟。
话分两头说,下面我们来接着叙述一下谢老大的传奇故事吧。
话说谢老大看到自己的手下被那恐龙人收拾得哀嚎满地,他不是不害怕,他也不是没想到逃,只是:
“他奶奶的个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