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威廉打听到,按理来说道场的田地产出维持道场运转是绰绰有余的,但道场却还是经常收购粮食,这一切加在一起,他总觉得道场主人耕四郎所图不小,在收买人心。
瓦隆听了威廉的分析后,闷声闷气的道:“也许是用来打点那些贪官了,你不知道,有的官员收田赋时嫌小户人家田地东一块西一块分布的到处都是,怕麻烦,就干脆去找当地的大地主收,然后再让在当地有名有势的大地主向小户收,看当地人的说法,这间道场的主人心地不错,也许是自己就把田赋扛下了。”
“那他哪来的钱?”威廉反问道。
瓦隆摸了摸光头,不说话了。
阿拉密斯见此,压低声音劝道:“威廉,我们可是海贼耶!你还担心他有什么想法,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他要真的居心叵测,不正好吗?就算我们暴露什么马脚,被认出可能是海贼,也不用担心他报告给海军,或者不教我们东西了。”
威廉转念一想,觉得阿拉密斯说的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