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王凤很自信。
“那你什么时候回开发区?”
“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得一个月以后吧。”王凤突然笑了,这样逗弄这个男人,是以前没有过的,她很开心,也觉着很好玩。
“好,姑奶奶,我过去,”电话那头的岳文一咬牙,但话出口了他又后悔了,这说走就走的旅行,怕是没那么容易,钱呢?衣物呢?……
“秦湾到临安晚上还有趟航班,我就不去接机了,你打的直接到法云舒缦来吧。”
王凤一下躺倒在瑜珈垫上,看着房顶上一根一根的木梁,突然笑了,笑得不可遏制,波涛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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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岳文的记忆中,从没有晚上来过这里。
外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师傅,您这是往哪开啊?”
“你不是去法云舒缦吗?”司机师傅一口地道的江南口音。
“是啊,那个酒店不在市里吗?”
“你没去过吗?很贵的酒店。”司机师傅象打量乡下人一样看了看岳文。
岳文笑了,“有多贵啊?我住的酒店还真不少。”他自诩是见过世面的,特别是到了工委办服务廖湘汀以后,他的眼界大大地开阔。
“普通一个房间五千元起,带院子的套房一万元起,”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看他,“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