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南宫心想自己只要见到秦宓就可以作一番架势后与他进城了,所以也不着急走,只回答,“庞统来此只为求见益州牧,只需益州牧派出秦宓秦大人来见便可!”
南宫声音刚落下,一支飞箭擦肩而过直入车辕,城上再无回音。就在南宫犹豫之间,又是十余支箭飞落而下,身边的卫兵随势落马三四人。就在南宫要在开口之际,一支飞箭擦过南宫肩膀,划破布衣顷刻鲜血渗出。
南宫大喊,“撤!快撤!”队伍立即往远处奔去。背后的城楼上传来喊声,“尔等要攻便攻!莫行这阵前劝降之事辱我西蜀无人!我等守军与益州牧共存亡!”
南宫手按着肩上的伤口,鲜血还在止不住的涌出。这钻心的疼痛让他切身地感受到这战场的真切,《三国演义》书中不过百余字,眼前却已化作修罗场。
他却不明白为何这剧情又发生了变动,自己这般回到军中又该如何与那文长交代攻城之事?
他只明白了一点。杀阵之中,无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