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两个馒头。”
“……”
石头窝里笑声一片，说实话，苏欣宜的爆红也太远了，想庆祝还不知道找谁庆祝，群里祝贺她，她万年潜水，还不如看到王蓉，抱着亲啊啃啊摇胳膊什么的，多亲昵！
只有杨石磊和李婉灵在他的办公室里聊天，两人聊的都是正经事情。
“今天瑞丽那边应该会很高兴的，销量增加，总归是好事。”
“关键是明天，你明天就要参加维秘专员的研讨会了，你怎么和瑞丽那边解释？”
“我杨石磊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们解释？”
“说人话！”
杨石磊双腿搁在桌面，抱着后脑勺，舒服的向后靠去：“维秘，我志在必得，否则，你说我怎么把外面这些人送到维秘秀场上？”
李婉灵叹气：“你想多了，外面那些人适合上维秘的只有陆霏霏，你以为维秘是你想上就上的？”
“那我不管，我要试过，努力过，撞了南墙才会死心。”
杨石磊认真说道：“这是唯一快速上维秘的机会，我明天就算是死磕，也要把其他人都干翻，即使是瑞丽，也拦不住我。否则要我熬几年，排资论辈上维秘，我恐怕熬不住，没这个耐心。”
李婉灵半天没说话，看着窗外，自己这个老板什么都好，就是野心太大。
维秘女模呀……他才读大一，就想的那么远了？
最终，李婉灵叹气：“你是老板，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杨石磊笑了：“咱们先等瑞丽打来的祝贺电话，我相信今天，他们杂志社肯定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