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侍卫们,林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能动手,因为自己还要靠许文兰解毒,要是把她彻底激怒了可就真的玩完了。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
林云看了旁边的胖子一眼,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两人被侍卫推进一间客房中,然后在门外上锁,还特地留下两个人看守。
胖子皱着眉头,“兄弟,你师父不是说过许文兰见到玉镯就会为咱们解毒吗?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林云扔掉行李箱,坐在椅子上揉了把脸,是啊,师父之前明明说许文兰见到玉镯就会帮自己,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样子就算自己不去打擂台,许文兰也未必会帮忙,算了,现在胡思乱想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哦~”胖子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师父一定是当初抛弃了许文兰的负心汉,这个玉镯肯定就是他们最开始的定情信物,许文兰见到玉镯就想到了你师父,所以才会大发雷霆!”
“去去去,”林云不耐烦地说道,“你别胡说八道。”
“把门打开。”
“是!”
林云和胖子正在说话,门外传来许文兰的声音,接着门锁打开,许文兰推门走了进来。
“你们先下去吧!”
许文兰命令道,伸手关上门后转身走到林云的面前。
见到许文兰进来林云慌忙起身,“老前辈,我想咱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坐下来好好聊聊行吗?”
“你叫林云对吧?”许文兰冷笑,“我问你,刚才在大堂上你拿出的玉镯,真的是迟到给你的?你真的是他的徒弟?”
林云连连点头,“对,玉镯是我师父亲自交给我的,并且嘱咐我一定要交到您的手上!”
林云边说边拿出玉镯递到许文兰手中。
许文兰手里捧着玉镯端详了半天,然后恨恨地说道,“没想到姓迟的还活着,他可真是个老不死的,而且竟然还有了徒弟。”
林云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地问道,“许老前辈,您以前是不是和我师父认识,您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许文兰眯起眼睛,“你的好师父,当年带人杀了我娘,你说是什么关系?”
听到许文兰这番话,林云完全懵逼了,差点没倒在地上。
师父....当年带人杀了许文兰的母亲?
天啊,杀父杀母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师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让你的徒弟去找你的仇人解毒......
林云的眼角抽搐起来,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许老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能跟我讲讲吗?”
“是啊老前辈,”胖子凑过来,“如不您就跟我们讲讲吧,我们真的不清楚里面的事情。”
“也罢~”许文兰望着手里的玉镯目光闪动了两下,“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跟你们讲讲也无妨。”
许文兰手里握着玉镯,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和你的师父在年轻的时候好上过一段时间,这个玉镯,便是当初的定情信物。”
“兄弟看吧,我猜对了吧,我就知道他们关系不简单!”胖子贴在林云的耳边激动地说道。
林云没想到还真让胖子给猜对了,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是老相好的话,那就难怪师父会让自己来找许文兰了,不过许文兰刚才还说师父杀了她娘,这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现在越来越糊涂,越来越弄不清楚了?
许文兰瞪了胖子一眼,然后才继续道,
“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还都很年轻。
那一年,我奉命到昆仑山上采药,结果遇到了野兽,又恰好被下山游历的姓迟的救下,我们由此相识。
两个年轻人,什么都不懂,一来二去,我就瞎了眼和那个姓迟的好上了。”
说到这许文兰自嘲地笑了笑,带动满脸的皱纹,“我们那个时候也跟所有热恋的年轻人一样,承诺山盟海誓、白头偕老,开始的时候我们感情也确实很好。
但是姓迟的是道士,他们那边是不允许谈情说爱的,更何况我还是蛊术世家的后人,所以我们只能偶尔借着下山的机会偷偷见面。
虽然每年能见面的次数很少,但我当初不在乎,认为只要心在一起人隔多远都没事,而且以为我们可以就这样一直好下去,我也为了姓迟的拒绝多次比武招亲。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
许文兰目光阴狠地看着手中的玉镯,想要用力将它捏碎,可是最后却没舍得,
“后来,我娘炼蛊需要一味草药,这位药材只有在茅山山顶之上才能采到。
但是茅山的那群臭道士们一直很仇视我们这种炼蛊之人,不可能放我们进去,所以我只好找到姓迟的,让他帮助我们母女混进去。
我们顺利地混进茅山,采到了炼蛊需要的草药,可就当我们准备下山的时候,周围忽然亮起了无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