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装逼的话被森吉用十分平静的口吻说出来,就好像你跟他说:这雨要停了吧。他跟你说:不,才开始下。
反正四羽被噎的够呛。
而且不知怎么反驳。
灰队早就习惯的林晗的处事方式,不知道的绝对不会问,一切对于林晗的好奇心都早就随风飘散,在爪哇国安家落户,再也不会回来了。
额,你说是这样那就这样吧。
四羽很郁闷。
作为一个资深的话唠,只要对面的人不是哑巴,不不,哑巴也没关系,只要对面的听得懂人话,不一定是人都可以,他能从今天太阳有些大,扯到你万一得痔疮去哪个医生那里看病比较好。有时候林晗没有吩咐任务,让他们自由历练,碰巧遇上四羽,他正在和一只犬科兽类“聊”的不亦乐乎,好像是说哪家的母狗屁股大,真真好。林晗同志不厚道的跟四羽小屁股的新婚媳妇说了,媳妇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但是!居然!对着森吉竟然冷场了!
他觉得这对他的名声是莫大的羞辱(什么思维),一定要让这獒王给点反应,开了进口!
“你,喜欢她哪一点?”
“什么是喜欢?”
“这……“
“你,觉得他哪里好?”
“不知道。”
“这……”
“你,觉得主子厉不厉害,有没有威胁感、”
“没有。”
“为什么?”
“不需要。”
“……”
于是四羽华丽丽的败了,他瘫倒在粗壮的树枝上,“娇嗔”道:”不管啦!我睡了!既然你不争,那就别回去,让他们俩你侬我侬吧!“
森吉平淡似水的神情终于起了波澜,但是四羽已经心灰意冷的倒下,没有看见这的变化。
满墙的爬山虎总是仿佛一夜间就覆盖了整面,只需要一粒小小的种子,或者一茎短短的藤蔓,它便开始在潮湿的空气中滋生。
只是愚钝的房子是无法感受到这生命的依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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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第一个遇见的是你,可是却没有将你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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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面的温度正好。
森吉这样想。
屋内还是太热了,热的他发慌,但是在这风中竟然忆起了那温暖的味道。
他从怀里拿出他的魂刀,在风里轻轻敲打,随着这一阵阵浮动的风,敲出听不见的节拍。就是它告诉自己那个人的到来,就是它发现她是应了契约的人。
所以……才必须保护。
是这样的……吧。
可是他的眸子里却是抚不去的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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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有些不想起床,被子蒙着头,赖着。
大概要去请安什么的吧,但是万一不去,也可以跟旭朱芬请个假什么的……
她找尽后路,就是不想掀开被子。
有什么东西戳自己。
卓的脸唰地热了起来。
“你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林晗声音里满是戏谑,又低又沉,在耳边好像一个闷雷。
“就起。”
“哦。”
卓想着,当初就不应该为了方便让他们留在自己房里,真是躲都没地方躲。
还是起身吧。
“喂,你要背对我到什么时候?”
卓背脊僵了一僵,转过来。
林晗已经离得远远,在房间那一头,好像在准备些什么。
真是丢人,在鸟不生蛋的地方呆久了,自己的思想好像也变得封建了,只不过昨晚抱了一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什么情话都没有说出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别扭,十分别扭。
有些理解别人说两人关系的转变非常难办的意思。说是朋友到恋人很苦恼,自己这是朋友和师父转化为……
不不,还不算那个关系吧。
其实也不是很迟,习惯了早起的卓就算昨晚三更末才睡,也是天刚亮就醒了,这时候还可以练一下功,再做定夺。
一边梳洗准备,一边远远地观察林晗。
说他没变化,他今日仿佛又有些不同,眉眼含笑;但是说他变化颇大,又觉得没有,仍然向往常一样,运筹帷幄。
恩?
“森吉呢?”
“不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森吉这就从窗户外飞了进来,也没寒暄,直接说:“卓你今日不用去请安了,直接到广慈楼,约莫半个时辰时候,皇上会名人封你为朱芬。”
“什么?”
连升两级?
“什么说法?”
“你昨日与正波鲁娘娘冲撞,皇上怜悯你连升两级。”
卓思忖,这是皇上可以自行升降的封号的最高一级,想到这跟昨晚所谓的“约定”有关。
林晗却想到更深一层,先前是森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