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憋得她有些难受，嘴巴张开了几次都忍住了。
“你想说什么？”
“呃——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又不想自杀了？”司马小环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很冷漠残忍的人，把人家搞得生不如死，还问人家为什么不死一样，可无量天尊作证，她仅仅是好奇而已。
向默沉默了一下，看着天空的白云飘散得越来越远，淡淡说道：“我只不过是又回到原点而已。”
“嗯？”司马小环听不明白。
不过很快向默就不用她催促就开始说起来，从他有记忆的时候开始说起。
向默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司马小环，他只是在想，如果自己的一生就这样了，那以后或许都不会有机会再踏足修道界，也不会有人比司马小环更合适听自己的故事，更重要的是，向默现在很想说。
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想去做，就是最好的理由。
“我生在一个小山村，周围都是连绵的山。那个小山村叫向家村，很偏僻，小时候我不会说话，以至于我父母以为我是个哑巴，所以才给我取名叫向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