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利用价值,向默压根都不认识她的,对她来说,有什么利用价值?
想不明白就问,这是向默在学校学到的,这叫不耻下问,当然不是潭宇理解的因为没有长牙齿,所以才要问。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向默有气无力道。
这会儿他难受得很,经脉乱得一团,也不知这个凶神恶煞的明显才十几岁却一口一个姑奶奶的小姑娘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猛药,现在那药劲还在体内乱窜,就像冲破堤坝的黄河洪水一样,还真是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
所以还问问她找自己什么事,趁早把她打发走,自己好处理自己的伤势。
“哼,抢了我们茅山派的玉石矿还这么横,气煞我也。”
在司马小环眼里,向默那有气无力的样子让她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狠狠踢了向默一脚,这一脚正好踢在向默腿上伤口,痛得向默只抽冷气。
“茅山派?我什么时候抢茅山派的玉石矿了?”向默莫名其妙问道,在他记忆里,有且仅有一次,是抢了沈家的玉石矿,而且还是自己先发现的好吧?
“装,叫你装,小样,装得还挺像。”
司马小环冷笑道。
“装什么装啊,莫名其妙,本人光明磊落,说没抢过你们什么狗屁茅山派就是没抢过,需要装吗?”向默道。
“还有,茅山派,我以前听都没听说过,你们是哪里蹦出来的啊?”
一听向默这么说,司马小环更火了,茅山派可是生她养她的地方,是她的家,向默竟然说什么狗屁茅山派,那还不相当于火上浇油一般。
司马小环暗地打好主意,等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就用三清剑一剑捅死向默。
“你别以为不承认就当没发生过,你们纯阳剑派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认?”
“喂,你搞清楚好不好,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纯阳剑派的了?”向默愁眉苦脸道,这还真是奇了怪了,莫名其妙出来个青城派想打劫,又出来个茅山派渔翁得利,最后还硬被说成是纯阳剑派,这也太喜剧了吧?
司马小环愣了下,看着向默无语的样子,气呼呼道:“刚才那人不是说你是纯阳剑派的?不然你怎么会什么纯阳剑法?”
向默很是没好气翻了个白眼,道:“他说你就信啊?再说了,难道会纯阳剑法就一定是纯阳剑派的?”
司马小环也急了,反驳道:“难道纯阳剑派不会纯阳剑法,我们茅山派还会纯阳剑法不成?”
向默微微一笑,点点说:“那有可能啊,要是一个纯阳剑派的人教了茅山派一个弟子纯阳剑法,那就不是会纯阳剑法的茅山派弟子了么?”
“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发现有茅山派弟子会纯阳剑法的?”司马小环道。
“可能,我说的只是可能而已。你能否认这种可能性不存在吗?”
要说辩论,十个司马小环都不是向默的对手,司马小环从小到大都没出过几次茅山派的护山大阵,哪里会是精通逻辑学辩论术的向默的一回之敌?
司马小环很快被说得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迟疑问道:“你真的不是纯阳剑派的?”
向默道:“比真金白银还真。”
“那你的纯阳剑法哪里学的?你不要告诉我是你自己学的?”司马小环道,心想难道自己这回又找错人了?
“当然不是,是我师傅教的。”向默答道。
“那你还说你不是纯阳剑派的?”司马小环又忍不住想踢他几脚。
“喂,那我怎么知道我师傅要教我纯阳剑法?反正我不是纯阳剑派的,我连纯阳剑派的名字都是今天才第一次听说,你爱信不信。”
向默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他现在也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对向默这样的态度,司马小环反而束手无策,如果向默不是纯阳剑派的,那她怎么去找纯阳剑派算帐?
虽然她现在还有些怀疑向默是不是说谎,不过已经信了八成,因为一般情况下,一个人落在别人手里,死到临头了,也没必要说谎吧。
但很明显,司马小环这个小姑娘不是一般的精明,她还不放心,手一捏法诀,剑光一闪,一把剑就架在了向默脖子上。
在向默愕然的眼神中,司马小环露出自认为最为凶恶残忍的表情,道:“想不到我差点让你给骗了,你说你不是纯阳剑派,那先前你为什么亲口承认?”
在司马小环看来,这次这个狡猾的家伙总露出马脚了吧。
谁知道向默却很是鄙视地看了她一眼,道:“在那种情况下,承认只是为了麻痹敌人而已,这你也想不到?”
然后他很干脆地闭上眼睛,等着司马小环一剑砍下来。
“你——”司马小环手一抖,真的差点就一剑剁下去,好不容易才忍下来,将三清剑收了回去。
向默这时也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虽然刚才他表面看上去从容不迫眉头都不皱一下,但内心还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