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泰安城,大雪纷飞,城里火焰弥漫,虽然热浪一道接着一道,除了让人更觉得寒冷外,反而没有别的作用了。
那是心中的寒冷,那是国破家亡的寒冷。
而在西门外的青龙军营地中,当中最庞大,最奢华的那顶帐篷里,云逸已经被黑熊大汉轻易的给压在了身下,他轻松的扯下了她身上仁培道的裘皮大衣,然后肆意的撕烂了,上午就已经被撕扯得裂开了的衣服。
在云逸惊恐的挣扎,慌乱的哀求声中,却是他爽快的哈哈大笑。
她终究还只是一个女孩,她终究也只是一个都还没有嫁人的女孩,即便她曾经在千军万马中稳如泰山,即便她曾经在阴谋诡计中镇定自若。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终究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除了恐惧,慌乱,绝望,她无从冷静。
大汉的狂笑声越来越放肆,而随着他的笑声,云逸的衣服,也一件件的被扒了下来,她的手腕已经红了,依然无从挣开他仿佛铁钳的大手,她的腿被他的大腿压着,渐渐的,疼痛引起了无力,她已经挣扎不动了。
随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一切,终究还是来了,只是,这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不是她想的时候,更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狂风暴雨中,疼痛不断袭来,然后渐渐的麻木了,那是心在渐渐的死去。
狂暴的冲击终究停歇了下来,大汉疲惫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庞大的身躯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大汉休息了一会儿,终于有了点力气,可依然趴在她身上不想动:“你不错。”
这算甚么呢?云逸甚么也没说,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上到处都在痛,可是她都不在乎,她偏着头,任由眼泪从右眼流出,流进左眼,又流到了床上。
终于,大汉翻了个身,躺在了云逸的旁边,却依然用那只硕大的手在她身上摸着,从腰上摸到了她的胸口,直到摸到了她的脖子上,他捏住了云逸脖子上的一根细绳,往上一提,下面挂着的是一个玉佛。
他一把将玉佛扯了下来道:“这不错,正好给我了。”
细绳绷断的疼痛让云逸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扭头一看,壮汉的手里正好捏着那只精巧的玉佛:“不行,给我!”她想怒吼,却发觉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力气,说话时甚至带着喘息。
壮汉倒是有了兴趣,把玉佛握在了手心,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道:“是么?为甚么要给你?”
木已成舟,她现在反而甚么也不怕了,看着壮汉的脸,便只有厌恶,她一伸手,去抓,可惜身体终究有些不适应,动作太慢,对方已经把手收了回去,并且逗她道:“你生气的样子,其实也不错,至少比刚才那副死人像好看多了!”
不说还好,他一说云逸心里的火就腾腾的直往上窜,她浑身颤抖着坐了起来,下身的疼痛让她根本坐不稳,她恐惧的看向两腿之间,那里的床铺上,点点的落红,仿佛这世间最恶毒的笑话,笑话着她所有的自以为是,笑话着她所有的高傲。
她好容易才从那点点的落红上移开了目光,死死的盯着壮汉道:“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壮汉哈哈大笑:“你的东西?现在连你都是我的东西了!这么一个玉佛,算甚么?”
云逸终究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就在这一晚,就这么轻易的被眼前这个男人给夺走了。
她忍着身上的疼痛,猛的扑了上去,就要抢他手里的玉佛。
可惜,她终究还是太弱小了,在一头熊一样的男人面前,她的扑击显得是那么的可笑,他轻松的避开了那只手,左手顺势在她身上轻轻一推,在她不得不退后的时候,甚至还在她晶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他哈哈淫-笑,她火冒三丈。
他甚至逗趣的又拿出玉佛在她面前摇晃了几下,就像一个大人,在逗小孩子开心。
云逸不去抢了,忍着痛,赤着身子跳下床,一转身就抓起了旁边的一把大刀,可惜这把刀足够大,又足够沉,她根本没预料到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沉重的兵器,一抓之下非但没有抓起来,还差点把自己绊倒。
男人笑的更开心了,一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就从身后将她抱住。
“滚开!”无边的怒火,已经完全让云逸失去了理智,她咬牙切齿,她双眼通红,甚至身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光。
男人被烫的马上丢开了她,往后跌坐在了床上,可是他的身上已经被烫红了,他怀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云逸:“你是人是妖怪?”
云逸终于提起了大刀,可是力气毕竟有限,身体实在疲惫又痛苦。
男人又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轻易的就从她手里夺过了大刀。
云逸此时的手腕可不是那么好抓的,甚至烫得他的手掌吱吱响,他却只是皱着眉头,一把又将云逸丢到了床上。
云逸被他的强势镇住了,没想到这是一个如此野蛮的男人,野蛮得让人畏惧。
他将大刀轻松的舞动了两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