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惊声尖叫。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被秦如玉扯下了墨镜和口罩,光滑的陈泛泛原形毕露,苦笑着等到了两位逃课生的惊呼。
看着熟悉的笑脸,秦如玉半信半疑:“泛泛?”
纪辰曦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问道:“怎么弄成了这样,昨天还好好的?”
陈泛泛叹气:“说来话长……”讲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秦如玉摸了陈泛泛的脑袋,没心没肺,权且视作安慰,道:“光头还挺好玩的。”
纪辰曦皱眉问道:“你又要出任务了?”
陈泛泛点了点头:“一周内就要出发。”
纪辰曦温柔:“记得多加小心。”
陈泛泛半酥半麻,吻上纪辰曦的唇瓣,见第三者不依,又亲了一下秦如玉的侧脸。
心满意足后,陈泛泛启动车子:“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嗯,后天晚上,徐离眉邀请你俩……”
秦如玉似乎永远都这么雀跃:“啊!你不说我也要忘了,她的演唱会就在后天,嗯,是放在鸟巢举办的。”
纪辰曦冷淡:“你没准会忘了,他可忘不了。那个叫徐离眉,刚刚才通知了你吧。”前半句是对胸大无脑的秦如玉说的,后半句是对欲盖弥彰的陈泛泛说的。
陈泛泛这方面的斗争经验还不够丰富,在蕙质兰心的纪辰曦面前败下阵来,讪讪承认:“纪大人神机妙算。”
秦如玉不分敌我,道:“怎么了,那不是正好说明了,她是真心诚意的?”
纪辰曦恨铁不成钢啊:“你这个傻子,小心你的偶像抢走了你的男人!”
秦如玉畅想一番:“如果真变成那样的话,感觉还不错哦。对了,陈泛泛,她长得怎么样?我还没见过真人呢。”
陈泛泛知道什么时候该客观公正:“嗯,长得不错,当然,跟你们比肯定还有五六条街的差距。”若是平心而论,这个差距基本是不存在的。
秦如玉自恋道:“那徐离眉真人应该比电视上还要漂亮。嗯……辰曦,放心吧,她撼动不了我们的地位。”
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这便是了!纪辰曦撇了闺蜜一眼,秦如玉虽然本来就有些大大咧咧,但绝不是脑残的代名词。她最近的种种表现却让纪辰曦不得不怀疑,自从见到陈泛泛后,秦同学的脑子就当机了,而且从没重启过。
纪辰曦不知该对闺蜜直线下降的智商发表什么感想,只好告诫陈泛泛:“别被这个傻瓜迷惑,以为女人全是没脾气的花痴。你要是敢让徐离眉生起撼动地位的念头,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那个大明星的父亲也不会轻饶了你!”言辞之中,杀机四溢。
受到这般威胁,陈泛泛却感到了被珍重的温馨,微笑道:“放心吧,卑下必定谨遵教诲。”
纪辰曦语气一缓,柳眉轻弯:“我知道,如玉或许可以要求你这些,我其实没资格说这些话。我也不过是一个不要脸的、抢别人男人的女人,不配得到任何忠诚的保证。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置身这种尴尬的场面,甚至乐在其中。即使是以前的我,恐怕也只会给现在的自己一个恬不知耻的评价。陈泛泛,我明白,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不管我和如玉是否自愿,你都具备足够的能力同时拥有或占有我们,甚至做得更加过分。”
陈泛泛靠边停下车子,责怪地看着她。
秦如玉轻柔地嘀咕了一句:“辰曦,你疯啦,说什么呢?”
纪辰曦眼神坚定,语气坚持:“别打岔,让我说完——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回事,如果没有你的出现,过上一段时间,等戴鹏泽失去了戏耍猎物的兴趣,我注定逃不出他的手心。当然,戴鹏泽也有可能会先一步失去对‘纪校花’的兴趣,那我倒是能得到解脱。毕竟,在权势面前,年轻美丽并自愿驯从的姑娘从来都不是稀有物品。可那个疯子若是下定决心要尝一尝‘纪校花’的滋味,我又能怎么做呢?我甚至不敢自杀,在戴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我爸区区一个没有背景的地级市副厅级官员,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或许,最好的结局是,权且当做被狗咬了一口,我拿自己的身子做筹码去讨好戴鹏泽,然后向他讨要补偿,想必能让我爸再进一步吧。”
秦如玉擦去闺蜜眼角的泪水,听她继续说着:“真的,这真的是最好的结局,我爸我妈估计也不会太伤心——我会尽量让他们以为我和戴鹏泽是在正常交往。而我呢,等到有朝一日,被人厌弃了,自然可以重获自由。没准‘日后’还能狐假虎威,干下一番大事业呢!我不如柳青青单纯——这年头,又有几个女人没和坏男人上过床?做爱这回事,有人想做就做,有人不想做也得做,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纪辰曦看着陈泛泛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吐露心声:“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你可以骂我贱,也可以说我不自爱。我憎恶戴鹏泽,可是在家庭和贞操之中,我会毫不迟疑地选择舍弃贞操。那天在咖啡馆,我吻了你,其实我当时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刻把自己交给你,免得便宜了戴鹏泽那个畜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