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很爱,但他爱她的程度绝不会比她浅。
他不敢说很字,也不敢说深字,虽然他的确很爱她,深爱她,但他知道,说得越清楚,说得越明白,带给彼此的难过就越多。
闻言,秦茗震惊地睁开了眼睛,她以为他即使爱她,也会碍于男人的脸面说不出口的,可他却这般诚恳地说了出来。
他真的爱她吗?像她那样偷偷地爱着他念着他吗?
秦茗在他怀里抬眸,发现他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紧闭,像是故意不让眸底深处的忧伤与落寞昭然若揭。
“你会爱上别人,嫁给别人,与别人极尽亲密之事,可我呢?我是一个有情感洁癖的男人,可能再也找不到能够取代你的女人。”
他怕即使跟她相隔万里,彼此再也没有联络再听不到音讯,可他心里能装得下的女人,永远还是她。
秦茗的情感精神防线在卜即墨这番话里瞬间断裂。
这个男人总有本事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变初衷,动摇内心深处最正确的固执与坚持、理智与选择。
鬼使神差一般,秦茗咬唇将自己的小内勇敢地一把褪下,主动将身子靠向他,强忍住与他赤贴的恐惧。
她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回生二回熟,不必紧张!不必恐慌!
因为他是她值得爱的人!
“卜即墨,不管明天如何,现在,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你、要、我、吧!”
似乎是怕他不够相信自己的诚意,从无经验的秦茗竟然大胆地伸出手去,猛地执住滚热的膨胀,像他刚才的动作一样,抵在大致应该抵住的位置上。
尔后,她羞红了脸,再次将脸靠向他宽阔的胸膛贴紧。
“给你,绝不后悔,绝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