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吧,快拉,拉不出来我接着回去草你男朋友。”
小芳说她要先洗个脸,因为太紧张了,她需要冷水让自己的神经清醒过来,才能拉的出来。
秃头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说去吧,一定要洗好了,一会儿要多拉点,他饿了。
小芳低头放水,冷水冲进洗脸池。
水流的冲击声暂时掩盖了她内心的恐惧,她迟迟不肯伸手去接水。
秃头靠近她,
“哦,亲爱的,怎么了,你不用害怕,拉就是了,没什么可怕的,你看,我还是像以前那么喜欢你,只要你答应我不和外面那菊花男通奸,我就接着包养你,接着每天喝你的尿。”
秃头的脖子就在水槽边上。
他对着小芳的左耳说话,由于靠的太近,令小芳浑身震颤。
“你不会再喝到了!”
小芳抄起梳妆台上的锋利刮胡刀,扎向秃头的脖子。
颈动脉被割裂,血一瞬间就喷了出来,小芳面前的梳妆镜上,一串串喷溅的血流顺着光滑的玻璃往下流淌,一串串似乎有了生命,如同一条条猩红的小虫子,垂直向下游动,身后留下拖拽的血腥痕迹,流进水槽,融进奔涌的自来水,消失在下水道。
秃头只尖叫了一分钟不到,因为这孙子的颈动脉实在太有劲儿了,他即使用手按着,血液仍然如同高压水枪的射流那样,从他脖子的断口处喷射出来。
你身上有多少血?如果如同高压水枪,你能喷多久?
一分钟之后,秃头张开的大嘴依然显示出他的惊愕,可是喉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血液正在急剧流失,剩下的血液不足以提供能量,让他叫出来。
小芳扔下刮胡刀,跑出来救我,给我松绑。
我无言的穿上内裤,呃,,,,,,这种情况下,我该说什么好呢?
小芳试图安慰我,被我拒绝了,这种情况下,我宁愿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很悲哀,对不对,朋友,你曾经被爆过菊花吗,我想你没有,所以你无法体会我当时的心情。
你会问,被爆菊花疼不疼,还是会快感如潮,呃,,,刚开始会很痛,可是渐渐的,随着.你会有一些快感,而你会为你感受到的快感感到羞耻,因为是你是个男人,若你是个正常男人,拥有那样的快感是可耻的,还不如死掉算啦。
我起身来到浴室,秃头蜷缩在洗脸槽下面的地板上,脑袋靠着洗脸槽的陶瓷柱子,双眼翻白,口里竟然吐着白沫,白沫往下流淌,和脖子里流出来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在他胸口形成好大的一团,我突然想起来草莓冰激凌,好恶心。
我一脚踹在他肥硕的身体上,秃头有那么一瞬间颤抖了一下,吓的我往后跳开一大步,差点绊在浴室门口的门框上,不过还好,我镇定下来。
而秃头瞪着硕大的眼白,肥硕的身体倒向马桶,脑袋碰撞在陶瓷马桶边缘,脑袋上又是一个伤口,看样子会很疼,如果他现在还感受的到疼痛的话。
小芳站在我身后,她很冷静,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因为现在比较悲剧的人,是他x的我,终我一生,我都不愿意承认那天中午,在秃头办公室里所发生的事情,她问我,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双眼茫然的盯着马桶上秃头那如同猪头的脑袋。
小芳拉着我的胳膊摇晃,
“喂,你醒醒,咱们要想办法逃出去。”
我从地上捡起来小芳扔下的刮胡刀,上面还占着血。
对准秃头的肥脸,一下,再一下,接着又来一下,他的整张脸被我割的血肉模糊,我口里骂道,
“操你x的同性恋!”
我对小芳说,我们还用逃吗,我们不用的。
我打开淋浴器,告诉她我们只消洗个澡,用香精和洗发液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就行了。
我用刮胡刀割掉了秃头的耳朵,扔进马桶里,按下冲水按钮,可是马桶堵了,粉红的血水带着两只肥硕的耳朵从马桶里飘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耳朵会冲出来,冲出马桶,直接冲到我鼻子下面,而我会闻到秃头的脏耳朵所散发出来的恶臭。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会尖叫,会歇斯底里,而我的尖叫会引起这座变态工厂里安保人员的注意,他们会冲进来对我和小芳进行无情的射杀。
但是我没有,割掉的耳朵飘到马桶上沿的时候,粉红色水流的中央起了漩涡,我知道,它们要下去了。
小芳过来抱住我,我把她拉进喷水的花洒,我脱光她的衣服,我们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