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吃药之后表现勇猛无比,连我自己都怕。
完事儿孙静死人似的躺在身旁,大叫爽死了。
我快累死了。
有关吃药不吃药的事情,孙静的理念是这样的,她说,如果你出去和别人搞,到我这里不行了,就必须吃,如果你谁都没搞就不行了,那不必吃,陪我聊天就行了。
这是什么逻辑?
隔天早上陪孙静开会,股东大会,来的都是大爷,根本不把她这董事长放在眼里。
孙静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却什么都不懂,爱莫能助。
中途电话震动,我出去接了,是小涵,问我骗她妈那鸭子找到没有。
她现在倒好,成为她妈的专职联系人,专职联系我。
我说没呢,现在开会,完了有结果了告诉她。
挂了电话,望着一平台的窗明几净竟然不想回去,那会议室更大,可太压抑了。
我便拉了旋转椅,靠在高大的落地窗前发呆。
散会,孙静叫我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就骂,怎么跑了,那种场面就不会为我多说说话。
我说我什么都不懂。
孙静丢给我一个优盘,回去好好看看,再这样你就回家吧。
我转身离开,她却叫住我,
“你操点心行不行,这破公司还指望你来领导呢。”
“什么意思?”
“就是我想培养你,做我接班人。”
“早了点吧。再说我非亲非故,还是个鸭子,怎么接班?”
“不早,谁让我舒服我就让谁接班。”
简单的逻辑,其实世界好简单,你帮我我帮你,你让我爽我便让你舒服。
可好多事情并不是按此发展,人多了扎成堆,坐一起开会,你就分不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有时候帮你是害你,有时候骂你打你却是在救你的命。
还好我是鸭子,之前跟这些人毫无瓜葛,可以轻松确定好坏。
晚上孙静大姐来了,我想起年前的电话,孙静说在机场接她姐,应该就是此人喽。
此人比孙静年长,却看起来要年轻,大概是国外待的缘故。
她们要去做spa,她姐一点都不避嫌,当着我面说某某会所新来了小伙子,长的俊呢,什么都肯做。
此女新年伊始,便抛了丈夫孩子回国,名为探亲,实为寻乐。
送她们俩到地方,孙静叫住我,
“你别乱跑啊,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下,完事儿叫你,来接我们。”
我说好,目送她们消失在装饰辉煌的会所前台。
我估摸着这么玩小伙儿,怎么不得三四个小时,说不定小伙搞的她们爽了,一晚上呢,便拨了小芳电话,秃头不在,我决定去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