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娘的司机,在我刚下车门,他娘的一脚油门就窜了,他娘的那飘逸的门差点挂到我。
“你娘的有病啊!”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早知道不给他钱了,要他那么怕。
出租车开出去好远,红色尾灯亮起,很娘的司机关上了副驾驶的门,然后扬长而去。
对于这样的男人,我只能说,真他妈娘,我就一卖身的鸭子,都能把他吓成这样,这回家伺候老婆伺候母老虎还怎么伺候啊,还不整天跪搓衣板脱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让媳妇抽,并且台词一定要血泪交加,你抽死我吧,快抽我,抽我啊!
本来还想让他拉我到小芳住的那个单元,大冷天的。
现在,我只能走过去啦。
二单元,得往最里头数,因为这杀千刀的小区牌号是按照从里往外排列的。
竖了衣领,一溜小跑。
按她家的门铃,301,小芳话都没说直接开门了。
就这么确定是我?
上了电梯,华贵的小区,电梯里金银两色,交相辉映,我在想,装什么孙子,有种你整个纯金的升降梯出来。
301的门虚掩,悄无声息,我心里嘀咕,怎么也不来迎接我。
我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屋里黑漆漆,开了客厅的灯,没人顺手关上。
“小芳?”
我心里叫,搞毛啊,这是要拍恐怖片还是哪样?
顺着墙沿走,开了餐厅的灯,没人。
两个卧室,门都虚掩着。
我推开离最近的洗手间,我猜小芳如果要吓我,卫生间应该是最好的藏身点吧。
我刷拉打开灯,哇的一声叫道。
洗手间里连个鬼影都木有,纯白的硕大浴缸,在深夜显得有些丧。
就两个卧室了。
“喂你快出来,不带这么搞我的啊。”
屋子里静的,一根针掉下去都听得见。
我茎觉起来,难道小芳开门太早,家里遭贼啦?
推开一扇卧室的门,轻轻摸开了灯,被子床单叠的好整齐,粉红的床单上画个大脸的机器猫,正瞅着我笑。
我脑袋短路,想怎么不是hellokitty?
如果小芳在,那就最后一间卧室喽。
我想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小芳吸毒过量,晕倒?小芳怪病发作,死掉?小芳遭到劫持,正在屋子里被人用枪抵着脑袋等待我来解救?
等等等等,有时候情况不明朗,你会有各种纠结的幻想,看似很美,其实很傻。
我手有些抖,咬牙一口气推开了门。
开灯,惊呆。
各种情况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这一条。
小芳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粉红的床单,娇嫩的肉体,她对着我微笑,勾魂摄魄。
三秒钟我没说出话来,想着小芳这是要搞哪一出,难道是贤惠的娇妻洗白白了等待辛苦一天的丈夫回家,给他吃馒头?给他紧棒棒?
我明白过来这是唯美的纯家庭式服务的时候已经迟了。
小芳一下从床上跳起来,不顾自己胸前的两团肉要造反,波涛汹涌的不安分。
她三步两步从床上跳下来,不顾自己的隐秘部位春光乍泄,不顾乍泄的春光让我的喉头里咕咚一声。
她关切的朝我扑来,
“沈从你怎么了沈从,被人打啦?”
我盯着她玲珑的身躯,一时间浑身发胀,她的毫无在意,令我一时间尴尬万分,脸上红霞飘来飘去。
你说干过了还有什么脸红,你说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脸红,可小芳的灵动与洒脱,总是会丝毫没有察觉的,砸进我心里最柔软的部位,那里有一团清泉,她总是脱光了衣服,蹦蹦跳跳的往里头扔石子儿。
她继续毫不在意,
“哎呀,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你怎么脱这么光?”
我嘴快,脑子想着血,,,,,,哪里来的血,,,,,,想起刚才那司机屁滚尿流的模样,我有点感觉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胸前的白衬衫上,如小芳所说,血迹斑斑。
“那不是血啦,是红酒。”
“怎么喝酒弄的浑身都是,富婆要和你玩漫游啊?”
这小专业术语用的,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有啦,是小丽吐的。”
我正要开口说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芳脸色一冷,直接掉头从床上拿了浴袍把自己紧紧裹了,踢踏着拖鞋走出去,丢给我一句话,
“洗澡去!”
“哎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脱那么光啊?”
她不理我了,我叹气呀,我悔恨呀,多好的夜晚,多好的女人啊,就被我这么白白糟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