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陶中胖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这个……这个……,侯大人您……您的意思是……这可干不得啊”
“不说干得干不得,公公只管告诉下官一个实数。”侯嘉容色坚定:“公公久在岳州,却不知戴公公那边,为皇上办事,对这方面,可是缺得紧呢,下官临出京之前,也是就此时对下官再三吩咐。”
搬出戴义对于陶中还是很有效的,毕竟他本就是戴义一手举荐,才从一年最多存得下百两银子的钟鼓司到这里一年一两万出息,起居适意,无人不奉承的镇守太监,钞关大使位置上,若是眼前这位新贵回京朝戴义那里说上那么一两句,他这舒服日子,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狠了狠心,陶中盘算了一番,朝着侯嘉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可多得十万两?”侯嘉疑惑道。
“一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