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景监见,赵良寒心;同子参乘,爰丝变色:自古而耻之。夫中材之人,事关于宦竖,莫不伤气,况忼慨之士乎!”如今却是完全不同了。他不要那史书上流芳万古的清名,他要的,是他所需要的,他不要的,任何人去说何人去骂,他终归不会去理会。
现在戴义放话招揽,侯嘉自不会犹豫,当下正身一躬,道:“如蒙厂公不弃,承休愿为厂公驱使,厂公若有用得到承休之处,承休定然全力奔走。”
“好好,咱家若有事,便要劳烦承休你呢。”戴义呵呵笑道。
“承休自当万死不辞。”侯嘉当即顺势便拜将下去,戴义也不阻拦,生生的受了这一拜,等侯嘉起了身,一指座椅,道:“既然已经是自家人了,承休便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谢厂公。”侯嘉也不推辞,应了一声便欠身坐了下去。
“承休啊,咱家不管你是真心要在咱家门下做事还是因为要救文正才来拜在咱家门下的。”戴义笑眯眯的说道,眼神却是凛冽无比:“你是咱家点上五魁的,咱家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行得也当是聪明事。”
“厂公放心。”侯嘉知道自己绝对没这么容易取得戴义的信任,当即拱手道:“侯嘉行事定会有分寸,何事当做,何事不当做自会分得清楚有所分寸。如今空口无益,厂公只观日后便是。”
听了侯嘉这话,戴义眼神也松了三分,颔首道:“咱家知道承休是聪明人,不过有一件事要请教请教承休。”
“厂公尽管发问,请教这二字,侯嘉却是当不起。”侯嘉慌忙应道。
“呵呵。”戴义轻笑一声,道:“咱家知道承休你是个聪明人,救文正也不是为了你那所谓的情谊,而是因为苏家大小姐的缘故。”
“公公明鉴。”侯嘉奉承了一声。
“那救出了文正,承休你,又得了苏家大小姐应了什么好处呢。”戴义唇边挂了笑意:“承休切莫说没什么好处,咱家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