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的声音再次在广播里响起,周凌知道时刻到了,这个自己改变不了,不仅周凌,所有人都知道,热闹得像排队的机舱里顿时安静下来。
乘务人员指导大家将头前倾,靠向大腿,以预防在降落过程中出现意外。在获准降落以后,机长开始准备迫降,其实机长早就准备好了,只还不放心,这飞机上还有数百人呢!飞机进行了最后一圈的盘旋,然后对准地面控制中心特意空出的一条跑道。
因为飞机的前起落架根本打不开,所以不能按照正常的起落方式,幸好机长以前十是战斗机的,技巧是有的。客机后轮首先着陆,巨大的冲击让坐在后舱的乘客受不了了,很多人都受了了撞击。接着,飞机头在与地面逐渐接触,摩擦的过程中,机头下部,基本削成了平面,尤其擦出了耀眼的火花并冒出白色烟雾,随后发生爆裂并着火。幸好飞机跑到上的泡沫起到了抑制作用,加上飞机里燃料基本耗空,周凌一群人是没有成为烤乳猪的厄运了。
飞机滑行了好远,不断将特意设置的障碍撞开,洗停稳后,多辆救护车和消防车立刻冲向现场,飞机上微微的火苗立马消灭了。幸运的是,机上所有成员都没有大碍,除了几人略有擦伤,周凌、凯瑞丝还有佐藤洋子毫发未损。
机舱里响起了劫后余生的欢呼,凯瑞丝扑进了周凌怀里,她不笨,早就懂起落架打不开有多危险,只是不想增加紧张气氛。对了啦,还有一个人,犬养一郎,他也没事,倒是红红的掌印很明显。数分钟后,飞机舱门打开,乘客依次携带行李走出舱门,机场上掌声一片,候机厅里见证了惊险的乘客也鼓起掌,就算是周凌他们听不见,这是善意得为周凌他们死里逃生的高兴。
依次下了飞机的乘客遭到了记者的围追堵截,机长、空姐、乘客,都收到了采访,有个记者扫视了一下记录本,发现空姐和乘客都提到了一个中国小男孩,是这个小男孩最先站起来讲了个笑话,让乘客记忆犹新的笑话。这是个重点人物,记者忙在人群中穿梭,企图找到男孩,可是忙乱的人群中哪有小孩啊?
周凌呢?周凌和凯瑞丝刚出舱门并没有立刻被人们注意,大多数人都沉浸在欢乐中。周凌和凯瑞丝都没有什么行李,就离开跑道,来到出口,他现在正在接受凯瑞丝的道别。“凌,很高兴认识你,这次的旅行很刺激,但认识你更让我高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凯瑞丝递给周凌一张纸片,周凌看了一眼,上面写了一串数字。
“这是可以联系到我的电话,你就说找小小姐就行了。”凯瑞丝有些舍不得,但是时间有限,再不回家,爸爸该急死了,凯瑞丝看着周凌收好了纸片,上前亲了周凌嘴唇一下:“再见了!”说着转身消失在人流中,留下周凌一个人啥呆呆地站在那。“我的初吻啊!这生的初吻啊!”
凯瑞丝走了,周凌也该有了,不过在此之前,周凌得找到来接机的李国安。看着机场墙角的指示牌,周凌走到出口,出口处没几个人,没看见有谁举着中文的牌子,等候的的几个中国人的年龄也不符。
周凌见很多人围在大大的窗前,还在看着那架损坏大半的飞机议论纷纷,猜想到李国安应该知道自己在这架飞机上,所以肯定不会在出口等了。周凌想得不错,李国安现在正在人群中焦急地寻找周凌,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小男孩。唯一庆幸的是所有人都平安,大多数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年轻的中国男孩。李国安对周凌的安全不担心,但想到周凌第一次来到旧金山,就怕走丢了。
李国安的焦急和周围得欢喜显得格格不入,这引起了刚刚恢复心态的佐藤洋子的注意。佐藤洋子将行李箱托付给旁边的空姐,走了过来:“先生,敏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得那?”
李国安见对方是空姐,应该是这趟航班的空乘人员,连忙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中国小男孩,大约十五六岁。”佐藤洋子听对方是要找中国男孩,而飞机上唯一的十五六岁中国男孩不就是周凌吗?
“请问您要找地男孩是不是叫周凌啊?”李国安一听对方知道,说道:“就是叫周凌,我是来接机的。”心里不由有了疑问,周凌难道真的像大哥说得那么神奇,连飞机上的空姐都知道她的名字。
佐藤洋子微微笑道:“这次能够成功迫降,凌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我代表空乘人员和乘客向向你表示感谢,请你转告我们的敬意。”说着佐藤洋子鞠了一躬,是那种日本人常用的感谢姿势。
佐藤洋子说得李国安胆战心惊,周凌一个小孩到底做了什么,能够让一个空姐表示感谢,总不会是周凌开的飞机吧?李国安可乱猜了,就算飘雪可以进行飞机驾驶的教程,周凌也不敢动那些仪表,这可不是游戏,再说驾驶飞机本就不是驾驶汽车那么简单,这次迫降之所以能够成功,机长开过战斗机的经验功不可没。
“刚才我看见周凌好像是向出口走了,要不你去出口看看吧…!”佐藤洋子说道。李国安就不去纠结周凌到底做了什么,现在找到周凌才是正事,要是搞丢了周凌自己老爹肯定和自己断绝关系。
李国平向佐藤洋子表示了感谢,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