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没有一个是不漏风的,人在桌子旁椅子上的角落,似乎失落,似乎难缠,听见风声,裹紧了衣服,怕是有一种寒冷。
总要找到一个借口,搪塞或者敷衍,分别不大,我能听见走调的声调扯着神经,像是绷紧的橡皮筋,不知道哪一段会断,什么时候会断,不过很累。
谎言的价值,在我看来就是掩盖,如果你能毫无负担,也就不存在有心无意,我考验自己,小白鼠的死和活,也就只是一个实验结果,重不重要,谁知道?
有些东西说不清楚,索性就不说,我不想要去描述我的一个梦境,毫无意义,像是扯淡。有人对我说,“咋就扯着蛋不放手了呢?”,我觉得有道理,“蛋”终究肤浅,只能摸,不好说,所以最近总是规避。避而不谈,似乎有感。
我本来是想。‘……’,我觉得一堆省略号特别贴切,可以概括,我的想法也就是一个标点符号了,可能还要浅显,可能也是不可预料,所以我不知道我在干嘛,原地打转,还是画地为牢,总之难走。
人生总是难堪,自娱自乐不坏,别拔不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