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想,心里就是一荡,脸上尽是些意味深长的笑意。老司农瞧在眼里,大致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他两人,一人是未来岳父,一人是未来女婿。虽然明面上不点透,但是心下都是了解的。
老司农眯眯眼,瞧了瞧他,忽然略带着些玩味的笑道:“看来王老弟今日与我这女儿倒是聊了不少,我见她方才进门的时候十分高兴,也不知道你们具体聊了些什么?”
这老头,居然如此八卦,倒打听起自己女儿的私事了。不得不说,老司农,还是奉劝你一句:珍爱生命,远离八卦!
“也没什么,就是聊了些人生啊、理想啊什么的。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对这方面比较擅长,所以主要也就是针对白凤未来理想人生的一些事情,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而已。”楚天大言不惭的说道。
老司农斜眼撇了他一眼,走到主座上,玩味的问道:“就只是这样吗?”
日,你还想怎样?你这老头再打听这些私密之事,我可要骂你为老不尊了啊。楚天笑了笑道:“可不就这样嘛,我这人可是实打实的厚道,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三的,绝对不存在有欺骗或者隐瞒的行为,所以大人尽可放心。”
老司农哪里会相信他的话,只是觉得与他在一起说话,自己好似都年轻了几岁,倒对年轻人的这些个事情产生兴趣了。
“凤儿性子虽是直了些,但心地淳朴、善良。与她接触久了,你就会发现。”老司农意味深长的补充道。
这还用你说?这老司农说这番话,也不知道是单纯的闲话家常,还是有意这么夸赞自己的女儿。楚天呵呵笑了笑道:“那是,那是。白凤的性子其实非常好,依我看还是司农大人你们家遗传基因好啊。”
“遗传基因?”司农大人不明觉厉道。
“哦,这个遗传基因,说白了,就是说子女身上的素质好坏,一半是来源于父母。我看白凤如此的优秀,定然是受了司农大人及司农夫人的遗传。”楚天呵呵笑道。
司农大人“哦”了一声,忽又惨然道:“她的确像她母亲,只可惜她母亲早已不在了。”
要说这老司农也挺牛气的,这夫人辞世已经多年,居然还未有续弦,凭他这身份,这种事情还真不多见。
“大人为何不再找一个相好?不对,我的意思是大人其实应该再找一位夫人,这老来伴,老来伴,老了,身边没有一个伴,可不行啊!”楚天叹了口气,做男人也真不容易,特别是老司农这种男人,真他娘的累。
司农大人摇了摇头道:“昔年凤儿他母亲去世的时候,凤儿还小。那时候我本可以续弦,但念及后母可能会对凤儿缺失关爱,后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已然匆匆白头了,还去想那些个事情做什么。再说我这幅样子,又去哪里寻知音人呢?”
司农大人从头上摘掉一根滑落的白发,那样子说有多惨就有多惨。楚天看着都觉有些心酸,一个伟大的父亲啊。
“莫不如,我替大人介绍一个?实则我认识不少大龄妇女,有会弹琴的,有会诗画的,有会绣花的,还有会烧饭做菜洗衣服的。总之各种款型都有,保准能挑到你满意的。”楚天想了想,忽又道。
“咳咳咳!”司农大人轻咳两声,额头上渗出一丝冷汗,嘴里也吸了口凉气,心道这未来女婿给未来老丈人介绍未来丈母娘,这算是怎么一回事,这……不合理啊!他顿了顿,赶紧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此事暂且不提,喝茶,喝茶!”
这老爷子,想娶就娶嘛,顾忌个啥!趁着这时候,搞个黄昏恋多好,偏偏心里想,嘴里还不好意思。哎,楚天叹息一声,心道还是劳资直接啊,想娶就娶,三个不嫌多,八个还可以,十个刚刚好,要是再给我弄两个,勉强也可以接受。男人嘛,对得起老婆孩子,对得起良心就够了,博爱又怎么了,劳资就喜欢博爱,边爱边勃,厚积勃发!
这老爷子平日里总是端端正正,以清廉自诩,刚直不阿,什么时候,见过他像此刻这般尴尬的时候,楚天刚想趁着这机会,再调侃他两句,却见刀白凤亲自端着一盘点心进了大厅,看着俩人娇笑道:“大哥哥跟爹爹聊什么呢?”
老司农没防刀白凤一上来就问这个问题,尴尬咳嗽一声,刚想解释,却听楚天笑了笑道:“哦,方才我与司农大人做了一些学术性的讨论!”
老司农见这家伙为他解围,尴尬笑了笑道:“是啊,一些学术性的问题。非常值得深究,王老弟你有心了。”
刀白凤见他们两人眉来眼去,就有些好笑,心道爹爹这人也真是的,怎么一会儿王贤侄就成了王老弟了,要是以后大哥哥娶了自己,这又该叫什么。她一想到这里,脸上就浮现一丝红晕,低着头放下点心盘,娇笑道:“什么学术性的讨论啊?”
“是啊,什么学术性讨论……”老司农喃喃自语,当着自己丫头面,还是第一次紧张不知道说什么。
“学术性讨论……什么学术性讨论?”楚天也是一时没问懵了,真美想到这丫头还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他朝老司农看了一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