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大哥,这大老爷为什么这般惧怕夫人?”楚天凑到那衙役身边,小声询问道。
那衙役捂住嘴,笑了笑道:“咱们夫人可不是一般人,有靠山呢。”
“哦!”原来是这样,果然每个贪官身后都有一个虎一样的女人啊,这府尹大人这官位弄不好还是靠他夫人得来的,也无怪他这般惧怕。
他嘴上笑了笑,脚步一移,突然走向那处偏房,把旁边的衙役都吓了一跳,心道你小子真是虎,这大老爷和夫人吵架,你也敢看,急忙跟了上去。
“夫人啊,你……我真是冤枉啊!简直比窦娥还冤!”这府尹大人又是一声疾呼,比丢了几千两银子还惨。
待府尹大人还想继续说话时,突然“吱呀!”偏房房门打开,一张笑呵呵的脸孔出现在府尹大人和他那虎一样的夫人面前。
府尹大人和他夫人都是惊了一跳,一时也说不出话,脸上竟是吃惊的神色。楚天探了探头,朝府尹大人做了个揖抱歉道:“大人,这个实在不好意思,走的太快,没刹住。”
府尹大人昨夜见过楚天,而且这家伙还坑了他一千多两银子,他哪能忘记这家伙。第一眼虽然惊讶,第二眼却是有些惊吓。要知道这家伙若是当着自己这个母老虎夫人的面把事情说一遍,自己今日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他那母老虎夫人,假装镇定道:“夫人,还请先回内堂休息,我与这位公子……”
府尹夫人朝楚天看了两眼,眼中闪现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神色,这种神色看在楚天眼里,就是犯花痴的表现。这府尹夫人虽然已经到了更年期的岁数,但是模样倒是不错,特别是身材,上凸下翘的,她火热的眼神焦灼在楚天身上,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
“这位公子是……”府尹夫人嘴上款款问道,眼里却是偷偷向楚天放电,连楚天都有些惊奇了,心道难道劳资这模样这么受中年妇女的待见?不过他也不是君子,你跟我放电,那我也要电电你。
这府尹夫人如此不给自己丈夫面子,饶是让身为一方父母的府尹大人大感没有面子,他冷哼一声道:“夫人先请内堂休息,我处理完事情,就来与你解释。”
那府尹夫人显然是仗着有靠山作威作福惯了,哼了一声道:“不行,现在就解释清楚。”
“这……这怎么行,夫人,你……”府尹大人一时气结,气的都说不出话来,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这府尹大人也算是旷古烁今了。
“额,夫人,其实您真是冤枉大人了,实则昨夜大人之所以晚归,其实主要是怪在下。”楚天朝府尹夫人做了个揖,略带些抱歉道。
“怪你?”府尹夫人细细朝他打量一眼,有些不解,别说她不解了,连府尹都不解了,脸上有些惊诧。
楚天低头唉声叹气一声道:“不错,真该怪我,昨夜若不是我一直请求大人做学术讨论,大人也不会回来这么晚了,哎!都怪在下。”
“学术讨论?”府尹夫人一时不解,眉头轻皱,但看起来依然让人觉得有些风骚。
不待楚天解释,府尹大人脑筋转的极快,连忙解释道:“不错!昨夜我确实因为与这位才子做学问做的太久了,以至于忘了时辰,所以才会归来的较晚。”
府尹大人摇头晃脑,痛诉当初的不该。府尹夫人叹了口气道:“既然是这样,那也是应该的。”
府尹夫人又朝楚天看了一眼,便辞身回内堂了。最后走的时候,这府尹夫人还朝楚天回眸了一翻,那神态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也可以用风情万种去描绘。
府尹夫人走了之后,府尹大人又让衙役先行出去了。整个偏房,只剩下他二人。这府尹大人来回踱了几步,朝楚天打量几眼道:“这位王公子是吧,现在能说说你今日的来意了吧。”
楚天呵呵笑了两声道:“大人明鉴,实则今日在下前来亲自拜会大人,是为了昨日之事,向大人请罪。昨日在下喝多了,做了些不该做的事,还望大人能够见谅。”
“哦?不该做的事?王公子说话可要注意啊,本官的后院可就是大牢。”府尹大人有些仗势欺人的说道。
“哈哈,大人真是会开玩笑,我这等良民又怎会与这大牢有联系。”楚天哈哈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府尹大人斜眼朝桌上的银票眯了几眼,足足有三四千两。不止归还了昨日的那一千八百两,还加了两千两。
府尹大人瞧了桌子上的银票,小眼睛一转,好像是有了精神。他慢慢走到桌子边,拿起银票,毫不客气的收到了衣袖里,那感觉用天经地义来形容最合适不过。
“这个,你说的不错,本官倒是看低你了,那大牢与你无缘,与你无缘……”府尹大人改变了态度,笑了两声,又让人送了两杯茶进来。
妈的,塞了银子你才这么说,不给你银子,恐怕这事儿就难说了。装逼谁不会,劳资可是装逼之神。楚天大气的捧起茶杯,轻轻呡了两口道:“大人这茶可是黄山毛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