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看来正睡的香,闻到暴怒声一个激灵的翻倒在椅子下,看见是花藏宇不但没愧色,反到责道:“有点礼貌吗?这样吵一个午睡的老人家是要谋杀人命啊。”
花藏宇怒道:“你就是大师兄?”
老头扶正椅子坐上去道:“什么大师兄?”
花藏宇恨恨道:“花纳海!你若不是那他在那里?”
花藏宇倒真想这老头不是花纳海,不然他真有心揍一顿来出气。却没曾想老头道:“干嘛那么大火气,不是才吃了西瓜嘛,年轻人真是的。我就是花纳海,找我有事吗?”
花藏宇差点暴跳如雷,最好只好压下声但还是满腔的怒意:“你明明在,为何说不在?为何不走大门?“
老头拿起旁边的小茶壶喝了口茶道:“你又没说要找谁,再说我明明不在院里嘛,我明明经常自己下棋嘛,我在博物馆工作嘛,经常要例行的检查下顺便就从小门回家了嘛。”
看着老头慢条斯里的解释花藏宇快气到无话可说:“你明知我来找你,为何要玩我啊,你个老怪物。”
老头突然打起精神端坐道:“找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本来要给你算一卦,然后我就知你是谁了,可你又不让,不过后来那颗牙……”老头突然意识说漏了忙遮住了嘴。
花藏宇才意识到他那颗掉了的牙现在镶着一颗金牙,怪不得才一闪一闪的。忽想起不对劲啊,忙摸出身上的金牙,却变成了老头的那颗白牙,还有些虫蛀的痕迹,不由彻底的无语了,但对方是大师兄能怎办,只好搬了旁边的小凳坐了下来。
“你就是新拣来的掌门人?”老头用手压着眼镜打量着花藏宇。
“拣来的?”花藏宇无奈道:“我是被骗来的。”
“哦,没什么区别。”老头扶起眼镜,又道:“叫什么名字?”
“花藏宇。”
“也姓花?看来老不死的还真是下功夫了。”老头嘟囔道。
老头突然低声道:“老不死的仙逝了?”
花藏宇扭头看花纳海的伤心样也不再忍生气,只好安慰道:“嗯,走时很潇洒。”
老头抬头盯着花藏宇道:“他有没有提起我?”
花藏宇顿感为难,这俩人的关系显然不太好,自己又新入门真不好告诉他,自己废尽心思都没能套出半点关于他的事。
却见花纳海暴跳起来:“这个老不死的,说不认真就不认了,亏我还每天给他烧3柱香。”
花藏宇心想大师兄还是蛮敬重师父的嘛,安慰道:“其实师傅他……”
花纳海挥手道:“算了,不提他,以后正好省得烧了。”
见花纳海转身回屋了花藏宇开始犯愁,大师兄行为如此古怪,情绪反复,又和师傅不和,该如何提及房产证之事。却没想花纳海出来递来一个塑料袋道:“给你房产证。”
花藏宇顿时所有不快全消,忙道:“早知大师兄如此爽快,早说嘛,那金牙我肯定双手奉上。”
花纳海没说话,然后又走向屋里。花藏宇打开房产证,最后的署名是:花观。不过还特批了一条:例代掌门道长。最后条好像是人为加上去的。
花藏宇无奈的合上了本子,看着花纳海端出两碗绿豆汤来也不忍针锋相对了,和气的笑了笑,然后端起一碗一口灌了下去,大叫爽快。花纳海急切道:“你,你也慢点啊,那可是生绿豆汤,一次不能喝那一大碗的。”
花藏宇一听傻眼了,不由急道:“明知不能喝一碗你干嘛要端满满一碗出来。”
花纳海无辜道:“我怕端少了你嫌我小气。”
花藏宇心道这地是不能待了,再待还说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拿起证件道:“大师兄我先走了,再见。”然后逃也似的离开,后面花纳海笑呵呵道:“下次带小倩来玩啊。”
逃也似的离开大师兄花藏宇马上就大觉不妙,肚内翻天倒海般的响动,忙四处找厕所,但跑了半天没见踪影,忽然发现前面有警亭只好上去向警察同志求助。等到了才发现又是上次的陈佳丽警花,本打算调头走却肚内越来越急,有些踌躇不安。
陈佳丽发现了有些紧张的花藏宇探身叫道:“同志,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花藏宇只好硬着头皮转回去道:“警官,我想请问哪里有厕所?”
陈佳丽发现是花藏宇不由笑了起来:“真巧啊,拉肚子吗?我这里有药要不要吃点。”
花藏宇现在是急的满头大汗,只想去厕所忙摇了摇头。
陈佳丽抽出点纸巾递出来道:“擦擦吧,看你满头大汗的。”
花藏宇急的有些跳脚,道:“警花同志,请告诉我哪里有厕所。”
陈佳丽做思考状:“我想想。”
花藏宇差点崩溃,一碗绿豆汤引发的惨案就要发生了。
几十秒后陈佳丽笑道:“这条路前面左转就有公厕。”
花藏宇感觉过了几十个小时,一听也顾得不答谢忙小奔了出去。却听后面陈佳丽笑道:“同志,是收费公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