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打伤。”
报信者摇摇头:“传信的没说,就说我们的船三两下就被对方打沉了,都没反应过来。”
甘翼这下晓得对方为什么一艘船就敢来犯,合着是凭着大炮上门欺负人来了。他来源界时无一点根基,单枪匹马凭着一双拳头,当初脚踩着敌人,一步步走到今天,成为一城之主。他黑着脸喊到:“叫弩兵先行前去应对,再给我把八张床弩都掉过去,我也会到去看看对方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敢上门偷袭。”
凤凰城的炮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白玉兰号,船舷两面各按了四门符篆炮,甲板上还放了两门改进过的炼金炮,炮响起时,刘翔等人都被炮的威力吓了一跳,长着青铜炮的身躯,却打出了榴弹炮的威力,一公里外的两艘炮舰,仅用了五轮就全都的粉身碎骨沉入水中。
过了没多久,龙安城的弩兵冲了出来,竖起大盾躲在码头外数百米外,祝学辉笑了笑,按照之前的计划,提起特制的合金复合弓穿好写好的信,嗖的一声,射中了两百米外的木头柱子。
诸鑫赞道:“老祝,你这几年没落下功夫啊,射的很准。”
祝学辉笑了笑。
只见对方的小兵贴着地面连滚带爬的跑到弓箭处取下信件,狂奔回大盾之后。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略为考究的人举着白旗,带着俩小兵从码头上坐船向白玉兰号行来。等他们上船一问,原来是龙安码头的小吏,他也是个有气度的,正义凛然的说到:“贵方无故袭扰我龙安城,还击毁两艘军舰,必须给龙安城一个交代,否则我们绝不善罢甘休。”
诸鑫嫌烦,示意刘翔处理。刘翔轻蔑的回答到:“少说这些没用的,如我们信中所说,尽快派人上船向我们道歉,否则我们将在一刻后轰平码头税务所,一小时后打烂龙安城主府。”
小吏还想说话,被祝学辉一脚一个全都踢到水里去了。
观察敌情的水手报告,对方把床弩推上来了。
诸鑫说到:“他们对坚船利炮还是没概念哪,让炮手打掉床弩和龙安税务所。”
炮声中,甘翼气的头上青经暴起,首轮朝前推进的四架床弩已经变作一堆碎木,紧接着税务所也就剩下一堆碎瓦砾堆了,而且对方远远的放了一炮,据人回报,城主府大门的一角被击中了。
幕僚硬着头皮劝慰到:“城主,不是怄气的时候,我们拿对方没有办法,据刚才上去的人说崇远岛的祝学辉和诸鑫都在上面,我们的钢战士就是能冲上去,也会被对方……”
“够了,不用说了,一会儿你就上去谈判。今天这口气必须忍下来,否则龙安城就要变成一片废墟了。”身为枭雄甘翼素来很有决断。
举着白旗,幕僚登上了白玉兰号,他态度很端正:“龙安城文书李瑞见过诸鑫阁下,祝学辉阁下。我主认真了解了贵方信中所谈,增税行为系税官个人大胆妄为并非龙安城本意,还请能宽限两日,龙安城必将税官问罪给崇远商会一个交代。”
祝学辉见对方很知趣,说到:“我们不在意你们内部怎么交代,要求很简单,郡守上船致歉,保证不再发生对凤凰城进出商品随意增税,并赔偿适量军费。”
幕僚李瑞顿时觉得无比蛋疼,对方就是来羞辱龙安城的,他想解释两句,诸鑫摆摆手。刘翔伸出手来,示意送客:“李先生,请回吧,以上三条必须答应,否则我们将继续刚才的炮轰动作。”
也不知幕僚回去怎么说的,没一会儿,甘翼竟然真的带了几个人上船来了。
见到此景,祝学辉觉得对方还算条汉子,给了足够礼遇,海员在船甲板上列队欢迎,并把甘翼迎进船舱商议。
拳头下歪理都能变成真理,诸鑫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年米国为啥那么嚣张了。
甘翼恭敬的道歉,做出不再加税的保证,并答应赔偿一批原料和五万银元作为军费,同时说到此次调价系芗文城误导所致,请上军彻查祸根。
好一招祸水东引啊,诸鑫心中感叹,回答说:“我们准备马上前往芗文城寻找真凶,不过去之前,我还是想郑重推介下崇远岛上的方寸学院。”
甘翼略带夸张的回应:“我们对方寸学院略有耳闻,有不少龙安城的好手前去报考。”
祝学辉憋住笑说到:“我们带来了一位学员,本是铁战士已进校学习两年。我见您带来的手下中也有好几位铁战士,不知能不能比试比试。”
听到此言,躲在一边的林浩站了出来,由于在学院中,他主要负责编写教材,特训凤凰城委培战士,因而大多数人并不认识他,也就导致诸鑫决定用他来推广方寸学院。
甘翼点点头,他今天不打算让对方有一点不满意,挑了一位较弱的铁战士,却见林浩摇摇头,说到:“请城主大人给个机会,我要打三个。”他本想说五个,刘翔说那样太狠,对方会怀疑,只好改了。
震惊加不爽,甘翼继续点头,又挑了两个最强的铁战士,既然对方不知好歹,他也要在这场挣回面子。
身为钢战士,而且修为再次面临突破的林浩,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