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药瓶莫维安气的够呛,罪魁祸手梁子宁却乐翻了天,莫维安不提吃药她都不记得药瓶里的药都被她喂抽水马桶了,中午吃过药她气的把里面的药都倒进了马桶里,看着那些药丸被水冲进的时侯她还乐了好一阵子。
冷着一张脸的莫维安气得牙都痒痒,他不用问也知道那些被梁子宁倒了,那些药可都是受管制的药品,虽说以他的能力不难弄到这些药,可他就是生气,生气她拿自已的身体不当一回事,生气她总是不听他的话跟着对着干。
看着莫维安越来越沉的脸,乐翻天的梁子宁立刻觉着自已太过份了,收起高兴的笑容,低垂着眉眼,时不时的偷偷的瞟着莫维安。
莫维安一双锐眸盯着她,梁子宁觉着他那双眸子像冰刀一样扎在她的身上,像要把她扎的千疮百孔似的,她撇了撇嘴站在那低下头不语。
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梁子宁也不敢再偷瞄他,垂着首像个犯人似的站在那,过了很久很久才听到冷到冰点的声音说,“明天回去。”
莫维安说完就冲进了浴室,他怕自已再不走会忍不住对发面的小女人使用爆力,他一想到她把那些治病的药给倒了,他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爆炸了。
最可气的是她做错事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站在那耷拉着个脑袋跟他怎么着她似的,让他骂不得、打不得,就连大声诉斥都开不了口,她的那个样子让他觉得自已对她有一点大声言语都是罪人似的,他越想越气,气的胸腔呼呼的往下冒火,他手一伸把花洒里的温水直接调成了冷水,站在花洒下任由冷水冲洗自已冒火的身体。
梁子宁盯着莫维安的身影,直到他进了浴室她才松了一口气,他刚才那冷眉冷眼的样子她是真的有些怕,平时她也不怕他的,不知道今天怎以就这么怕他,吓的她恨不得有个地洞让自已钻进去躲起来,也许正是应了做贼民虚的那句才能话了吧!
哀叹了声她就去橱柜里把行李箱拿出来,开始收拾起了行李,把行李收箱好她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墨黑的窗外,星星像像玩皮的孩童般眨着眼睛,月亮也害羞的躲进了云层,朦胧的月光撒向大地,这样的夜晚适合约会、适合偷情,就是不适合伤感,而她却满心伤感的想着曾经在这样浪漫的夜晚和自已约会的人。
她以前和陆文山在一起的时侯,陆文山经常在这样的深夜带着她坐在僻静的公园里,两个人并肩坐着,她把整个身体靠在他的身上,两个人设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原来那个时侯的美好规划也只不过是一场空想。
现在两个人不便不能在一起实现那些美好的想像,甚至会变成不共戴天的仇人,她不知道父亲的死到底陆文山的父亲扮演了什么角色,但她从今晚偷看到的资料上判定,父亲的死和陆家脱不了关系。
她一想到父亲的死是和陆家有关系,她就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迫不及待的想去弄清楚隐藏在背后的事实,父亲的离逝让她心疼的心都在滴血,她也无时无刻都活在内疚与自责当中,如果能弄清真像她会心安一点,至少对父亲的在天之灵是个安慰。
莫维安从浴室出来的时侯梁子宁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睡着了,莫维安伸手抱起地上的女人,看着她眼角的泪滴,聚集在他心中的那些怒火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心疼了。
他叹了口气,就像路飞扬说的那样,这女人是他的克星,是他的软肋,也许是前世欠了她的,自已今生就是为了还她的债,只要是为了她,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明知道她不爱他,他还上竿子女往上贴,更是与程景和斗智斗勇的来抢夺她。
路飞扬说的他,可有些事情他没经历过不明白,等他也遇到那个人了,他就能理解自已了。
他从第一眼就对这个小女人动了心了,后来的接触让他更加断定这个女人就是他这辈子要共度一生的人,长这么大才遇到让自已动了心的人,他怎么可能放过。
莫维安看了一眼自已怀里的小女人,这是他心尖上疼的人,一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他轻轻的把梁子宁放在床上,生怕吵醒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她睡眠不好,不容易入睡,一但睡了被吵醒想再次入睡就很困难,他索性也不给她脱衣服,就让她这么和衣而睡,把她放好拉过空调被盖在她的身上。
他瞥到放在一边收拾好的行李,又看了眼床上睡着的小女人,想着她是把他说要回去的话记心上了,她回去的心思这么迫切,他怕要是不顺了她的意回去,她又跟他这叽歪了,她闹腾是小,就怕情绪大起大落影响她的病情,正好药也没了,想着回去就回去吧!
他打了电话让人给订了机票才上床躺在梁子宁的身边,侧立着睡在她的边上,伸手替她把滑到腰间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他就那么一手撑着头看着她。
看着她眼角那未干的泪痕,他的唇轻轻的覆上去吻去那未干的泪,小心翼翼的把她圈在怀里,在她的耳畔轻声说着,“一切都过去了。”
过了明天一切都结束了,他收集了陆东城犯罪的证据,他看着那些罪证,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