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维安握着梁子宁缠在他腰间的两只手,悠悠的转过身,梁子宁像一摊泥瘫软在地上,莫维安拽着她的两只胳膊肘儿欲把她拉起来,她哭的很悲恸,手指都在颤抖中,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无奈又心疼的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梁子宁哭的伤心欲绝,她情绪失控的过了头,一听莫维安说要走,她的心就像被人掏空了一样,立刻急的哭了起来,越哭越悲伤,到最后哭的不能自已。
躺在床上梁子宁紧紧的握着莫维安的手不放,一双水雾迷朦的眼睛看着他,那小可怜样真的让莫维安疼到了心坎里。
“睡吧!我不走!”莫维安轻叹一声妥协的哄着她,眨了眨上眼睛,那珍珠般的泪水又从那双美眸里滚了出来,梁子宁看了看他,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目光涣散而无焦距,莫维安轻叹口气,蹬掉脚上的拖鞋上了床,把她冰凉的身体搂进了怀里,夜深沉,相拥的人渐渐入眠。
梁子宁要和糖果解约的消息不胫而走,闹得沸沸扬扬的,各大媒体都极尽所能的挖出关于她的各种报道,从她的童年成长史,到学习经历到感情之路都被剖析的清清楚楚,各家媒体的报道煲贬不一。
糖果影视像是早有预谋似的,对媒体方面作出的解释把责任全推到了梁子宁一个人身上,说她如何的示宠而娇之类的。
媒体也一边倒的倾向糖果,这样周密的有我针对性的言论不得不说糖果是早有预谋的,以糖果影视在娱乐圈的地位,想要毁了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李庭雨那样高雅的女人,也有这么蛇蝎的一面。
那样高雅的女人,实在没想到会用这么狠的手段来对付她,是她太过单纯了,能在这个商圈取得成绩的人,哪一个不是智慧过人,手段狠厉呀!
李庭雨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呀!
梁子宁又一次遭受重创,整日窝在家里欲欲寡欢,莫维安似乎很忙,每日都是在深夜归来,凌晨离去,偶然有他回来,她还没处的时侯,他也未提过解约的事情,更没提过她的那些绯闻,就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他不提,她也不问,只是闷闷的在心里猜测着。
一直紧的神精变得度高度脆弱敏感,脑袋更是整日嗡嗡的疼。
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外面风雨飘摇,雨帘一样的倾盆大雨像窗户的围幕一样紧贴着玻璃窗上,她看着像涌浪一样一波一波打向窗户的雨水,心也被卷起了浪涛。
屋内静的只有落雨的声音,手机铃声在这样静的空间突兀的响起,响了很久才唤回梁子宁神游的神智,起身一个一个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翻找着手机,在沙发座垫的缝隙里翻出手机。
“喂,姐!”梁子宁虚弱的说着。
梁子宁接通电话刚叫了声姐就被那端尖利的声音打破,听了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她顿觉五雷轰顶,一手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缓的从沙发上滑坐在地上。
掉落在地的手机还传出踢踏踢踏的脚步直声,脑袋猛然间疼的抖了一下,像被一股无形的猛力冲击到似的疼的四分五裂。
梁子宁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的喘了几口气后猛然站起来,在屋内一阵翻箱倒柜后冲出了家门。
她穿着拖鞋冲进了暴风骤雨中,倾盆大雨淋湿了她身上的衣物,伸手拦着出租车,却辆辆都是我载着乘客观,泪水混合着雨水,朦住了她的双眼。
“吱”的一声响,这刺耳的刹车声比轰隆隆的闪电声更加响亮,梁子宁呆楞的站在路中间看着刺眼的车灯闪过,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跌坐在雨中,汽车擦着她的衣角撞在了电线杆上。
“找死啊!”司机降下车窗凶神恶煞的骂了一句。
梁子宁跌坐在雨水中,一只手支撑着地面,额头被雨水打湿的浏海紧紧的紧贴着,一张清丽的小脸被沾着巨大的恐惧,用力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雨水中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急匆匆的从家里跑出来,是要去停车场开车的,没想到糊里糊涂的跑到了大马路上。
她的神智完全不清醒了,她怎么能清醒的了,梁子愉说母亲出了意外,正在抢救室抢救,生病岌岌可危,她怎么能不慌了神,乱了分寸。
一道闪电在她的头顶响起,让她刚回过的理智又消失,沉浸在悲伤无望中像个木偶人一样仰望着被雨幕遮盖的天空。
有人拽她,把她拉上了车,她身上的雨水滴在车子的真皮座椅上,她那双清亮的被雨水朦住的眼睛根本看不清她面前的是什么人。
陆文山拿着毛巾擦着梁子宁脸上的雨水,梁子宁迷惑的看了他很久才回过神来。
双手擅抖的握着他的手急不可耐的说,“送我去机场,送我去机场。”
看着六神无主,声音慌乱的梁子宁陆文山说,“好!我送你去机场!我先打电话订飞机票,你先跟我回去换身衣服好不好?”
抽咽一声,眉眼都带着愁意呢喃了一声,“嗯!”
陆文山带着梁子宁回去换了身衣服后就去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