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和心里不痛快抽了根烟就埋首在要处理的公事中,直到凌晨时分他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才站起身晃了晃僵硬的脖子。
上楼,路过梁子宁卧室的时侯他忍不住推开门,屋里有一盏壁灯亮着,虽然光张昏黄但却够看清屋内的情况,床上有些乱,被子一大半拖在地上,一小边在床上,他要不是因为工作时间长,眼睛疲累看错的话,床上那是酒瓶和酒杯,杯口正对着他,酒瓶横躺在床上,他抬眼搜扫了一番,没见到梁子宁的人影。
拿着酒瓶扔到一边嘴里骂着,“fucker”
仍了酒瓶他开始找人,喝的酒是伏特加,是烈酒,程景和走到床的另一边,梁子宁躺在床边的地上。
“梁子宁,梁子宁,醒醒。”她拍了拍她的脸唤她。
“难受,难受。”手一挥抓着他拍打她脸的手。
程景和拧眉抱起她,把她放回床上,手刚要抽离就被一只小手抓着,“难受,这里难受。”
他的手被她握着放在她的胸口,睁了一下被眼泪糊住的眼睛一个劲的喊难受,程景和看着心揪到了一起。
“乖,你放手,我给你到水去。”程景和剥开她的手,看着她难受的一下翻过来,一下翻过去,他揉了揉发疼的喝。
他都没想到她自已能偷偷的渴酒,这是他放在酒柜的小半瓶的伏特加,这么烈的酒,她喝下去不难受才怪了。
抬起她的头,把水杯端到她的嘴边,“喝吧!喝一口就不难受。”
蠕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逮到杯口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扭过头。
放下手里的水杯,伸手替她拭去额头上的汗,起身准备去浴室拧块毛巾替她擦擦。
她难爱的手一挥碰到他有衣角,用力的扯着不肯放手,“我难受。”委屈的声音又带着浓重的鼻音,程景和听了真心疼的心都麻了。
“难受,谁让你喝酒的。”他握着她的手责怪着,他都说了,那些烦恼的事情他来解决,谁让她这么固执不肯的死扛的。
“咕嘟”一声闷响她番了个身,眉头拧的跟小山似的。
“疼。”
程景和看她不安的翻来翻去,嘴里呓语着,“难受,疼”精神状态这么不发的情况下,喝了这么多酒,真怕她出事。
“哪里难受?”看她可怜的样子,他很小心疼,轻声的问着。
“哪里都疼。”她带着哭声的说着,像是能听懂他的话。
一听她说哪都疼,他慌了,有点不知所措,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很急燥的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看着她打着吊瓶还不安份,程景和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甩掉脚上的拖鞋,上了床把她揽在怀里。
她神志有些迷糊,不知是不是偎在他怀里能减轻她的痛苦,她一个劲的往他怀里拱着。
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把她往怀里揽了揽,他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他早就过了那种搂着女人纯睡觉的小清新时代,每一次和女人上床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像现在搂着温香软玉睡觉的时代已经隔了很久远,他也没想过青春懵懂时侯,只想着搂着女孩睡觉就觉得幸福的都能冒泡泡的傻逼时代还能重现。
要不是他在兄弟在梁子宁的磨蹭下起了反应,程景和真怀疑自已是不是阳痿了,在他怀里,梁子宁是不安份的动了动去,万其是她的腿曲着在他那处动呀动的,那胀的要冒出来的欲望忍的他很辛苦,不得已把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腿间,让她动弹不得。
被动制住动不了,她蹙着眉,哑着声抗议说难受,他不得已又放开她,她刚想翻身,程景和又压制住她,怕她番身压到手上的针。
一瓶水挂水她才沉沉的睡去,一络乱发沾上她的嘴角,他伸手拿开,手指在她猩红的唇上摩挲着,软绵绵的触感让他不舍抽回手。
“疼。”
听着她一味的说着疼,程景和也不知道她是哪里难受,只能拥紧她的娇躯。
醒来的时侯全身疼痛,梁子宁竖了竖胳膊,伸伸腿,触摸到有温度的东西她连忙缩回来,扭眼去看,程景和闭着眸睡在她的边上,看着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状况,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她怕惊醒程景和轻手轻脚的下床,一只脚伸到地上一滑“嗖”从床上滑落下来,“啊!”她轻叫一声,看着罪魁祸首是一只酒瓶才想起昨夜背着程景和到他的酒柜里偷酒喝来者。
他走了以后,她头疼的睡不着,跟在他后面下了床,走到楼梯口就看到那里大厅有一面墙的酒柜,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酒,她顺手拿了还剩一小瓶的伏特加,一个人回到层里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喝,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
“醒了!”程景和坐起身看到地上的梁子宁问着。
梁子宁一看程景和醒来,连忙站起来拢了拢俗袍道,“早上好!”
“嗯,早上好!”一夜没休息好的程景和带着浓重的鼻音说着。
昨天心情不好,喝了点酒就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