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梁婷婷没喝几杯醉了,宋婷婷以为她酒量不行,今天仗着自已有点酒量故意来挑衅,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刚刚是自已嚷嚷着要喝个痛快的,这会怎么也不能打退堂鼓呀!
宋婷婷感到胃有股烧灼坠胀感,那媚人的眸子染上一层雾霾,梁子宁看出来她已经喝多了,见好就收,都是同门,梁子宁也没有那种害人的心思就问道,“宋姐姐,你喝好了吗?”
本就不想喝的宋婷婷,当然借着台阶就下了,她连声道,“喝好了,我太高兴,喝的有点多,妹妹有这好酒量,不施展出来真是太可惜了,姐姐哪天带你去尝点好的。”
梁子宁一听不动声色的勾唇一笑,只当听了个笑话,不往深里想,两个人把酒论剑的暗战结束,大家玩的正欢的时侯,Nike大人高歌一曲,静静的坐在那拿着话筒,梁子宁猜测着Nike大人的那嗓音唱出口的歌会是什么样子?
我劝你早点归去你说你不想归去
只叫我抱着你
悠悠海风轻轻吹冷却了野火堆
我看见伤心的你你叫我怎舍得去
哭态也绝美
如何止哭只得轻吻你发边让风继续吹
不忍远离……
Nike一张口就惊煞了梁子宁,她安静的听着,唱到“不忍远离”的时候梁子宁有股想哭的冲到,她眸略斜看到Nike眸中闪过一片亮光,顿时明白,Nike和她一样,心中有着隐痛,有着无法诉说的隐情,都是有故事的人。
一曲未结束梁子宁就借故跑到卫生间抹眼泪,心里那股沉重的酸涩感冲击着她的每一个细胞,在过去二十几年的成长中一直陪伴着的人,那些携手相牵的美好记忆,那些从萌童年纪就互生的爱慕,一直走在她生命中的人怎么能忍心让他离去。
承受的不是失去一个人的痛,是两个人的伤害,三个人的痛,父亲的离逝,母亲的疯病,还有对陆文山的爱恨,都让她无法承受,她的这段情伤害了这么多的人,这辈子她都要背负着这些罪孽而活,虽然努力的去遗忘,但终究是没办法去原谅。
陆文山,她曾经也想过要去报复,甚至有过同归于尽的极端想法,被梁子愉劝阴,梁子愉说,陆文山没有错,陆文山的父亲陆东诚从法律上来说也没有责任,只是道义上的,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借着仇恨之名再去结仇恨了。
梁子愉说,虽然父亲的死不能怪罪陆家,但是必竟和陆家有关联,她和陆文山不能再走到一起了。
她心痛,听了梁子愉的话她真的很心痛,梁子愉曾经说过,她和陆文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那样话的她都来反对,她和陆文山今生再无可能。
和他分开,她没想过,她想过就算也要和他在一起,就连死在一起都成了幻想,在一起痛,分开也痛,反正都是痛,心里满满的都是痛,就算痛,也不忍不远离不是吗?她现在进这个圈子,不就是为了离他近一点吗?
“梁子宁。”Nike站在外厢包叫着她,像是等她很久了。
“嗯?”梁子宁有点诧异Nike站在这等是为了等她。
Nike看她,长的是不错,但也有到了倾国倾城的地步,怎么一个个的都迷恋她了,维安是,程景和也是,就连那驰骋情场的李小六都跟他说,那丫长的不耐,最主要的是有一种无形的魅力,他当时还打了个比语,说什么就跟《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似的,惹人爱,招人疼。
他还记得李小六当时跟他说的时侯捶胸顿足的气,拍着大腿骂着程景和,说他大不地道,梁子宁是他先看上的,程景和怎么就好意思从他从嘴里夺食了。
一个个都栽了,栽在梁子宁手里了,他也没看出她比庭雨强在哪呀!
“Nike,找我什么事呀?”梁子宁看着打量着她不开口的Nike问道。
“维安,不是个容易动情的人,你懂的,别伤他。”Nike说这些话的时侯都有点不利索,中间停了几次才说完。
“嗯。”梁子宁点头,Nike的提点,她明白的,莫维安,她是真的不想伤他,所以她早早的跟他说清了,她和他不可能,他知道的。
“你进去吧!”Nike说着一只手插兜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梁子宁看着他的身影叹气,没想到一向潇脱的Nike,也有放不开的时侯,不是说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吗?这很难吗?她想,那个人也是知道Nike爱她的吧!只是不想承认吧!
散场的时候梁子宁站在路边等司机,远远的看到一辆车缓慢的向她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