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攻击法术过去,一边捂着脸退后叫道:“不要过来!”
“砰”地一声巨响,喜鹊才反应过来连忙撤了手张眼望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她刚刚虽是随便出手的一个法术,一般人类可是完全受不住的啊!啧,望着对面一片烟尘,喜鹊只能咬着衣服心里祈祷道:不要被炸成灰了才好……
“你果然是妖怪!”
声音骤然横空响起,喜鹊往上一望就看到千秋放大的脸,吓得一声惨叫,摔到在地:“啊!”
“你不必害怕,你是妖怪又何妨?我只是来确认一下你接近我们的目的。”
千秋看着地上瑟瑟发抖地小妖怪,不耐烦地挑起了眉,却不知道这只小妖怪已经快被他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你你……怎么什么事都没啊!?”
千秋一顿,敛下了眼,斜睇着她道:“这个不用你管,我问你的话,说!”
“啊!我不知道啊,我是跟着梨爻大人来的,梨爻大人去哪,我就去哪,呜呜呜呜我真的没啥目的啊,求求你不要烧我……呜呜呜”喜鹊哭的泣不成声,这个小丫头今天被吓惨了,想到被烧,全身都在打抖。
“梨爻大人?是那个银头发的女人?”千秋问道。
“嗯”
喜鹊抽噎着,小心点头,那一抽一抽地样子真看得千秋心烦,他最讨厌别人哭了,递了块手帕给她,千秋道:“你转告那个女人,你们两好自为之,千万别被我发现有什么怪动作。”
喜鹊鼓着眼睛颤抖地接过手帕,醒了下鼻涕,才懵懂地点点头。
一向有洁癖的千秋眉头都快皱烂掉了,他啧了一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鸟?”
“……我是喜鹊”
“那不还是鸟……”
“……”嘟囔。
“那个银头发的女人是什么?也是鸟吗?”
“……”喜鹊眨了眨眼睛,低下头,没说话。
千秋看她那样子应该是问不出来,便就道:“你等会自己回来吧。”
说完不管喜鹊瞬间惊讶地眼睛,一个人拂袖而去。
喜鹊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雪地,才擦干眼角的泪,劫后余生地站了起来,望着刚才那处已被炸了个深坑的地方,一阵心惊,为什么这个人类,能毫发无伤地躲过她的攻击?
……
“哈……你输了。”懒懒地声音响起,千秋一阵皱眉,不语。
那个声音继续在他耳边调笑道:“你输了!我就跟你说那两个女人是妖怪吧,哈哈,你还不信,还不愿赌服输,快!亲我!”
千秋停下脚步,面色阵青阵红,咳嗽道:“……另外一个女人是什么?”
“……恩,她的道行应该是比我浅的,可是很奇怪,我看不出来。”
千秋一阵庆幸,道:“那就等你证明到她也是妖怪,我再履行承诺。”
“什么啊!你耍赖!”那个声音跳了起来,很是不满。
千秋有些头疼,却还是扯道:“现在只证明了一个人是妖怪,万一另一个是人类呢?我可不算失约”
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那个声音就一阵气鼓鼓地碎碎念,半晌才不情不愿道:“呐,你说的哦,要是我证明了她也是个妖精,你就得愿赌服输,亲我!”
“……”
“说话啊!”
“……好”
“嘿嘿,你就瞧好吧。”
远在小院子内的梨爻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搓了搓手暖了暖身子,起身去把大开的窗子合拢了一点。
回到床前,子天正对她视若无睹,撑着脑袋只盯着床上的人,梨爻一阵叹息,突然觉得这一切的一切有些莫名其妙,却又是她自己心甘情愿。
她看着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青翎,一时心如针扎,痛的难受,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就好像以前也有过一次,守在过他身边,那是什么时候?
想记起来,又怕记起来,梨爻才觉得自从她清醒以后,自己一直是矛盾的。
或许,她该在青翎醒来之前好好捋顺自己。
“喂。”
“呃?”好一阵落针可闻,梨爻突然听到那个小童子正别扭地想和自己说话,她轻轻一笑,问道:“怎么了嘛?”
“……你”
“恩?”
“你不要抢师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