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的南小剑，感觉自己徒弟的变化和成长已经让他很是惊讶。
“因为我第一招【饮河一剑】还没有练好。”南小剑恭敬地答道。
“对你而言，什么算是练好了?”夜凌带着几丝兴趣问道。
“只出一剑，一剑杀一人，对我来说，便是练好了。”南小剑没有丝毫思考，直接脱口而出。
只出一剑，一剑杀一人。
这句话不是夜凌交给南小剑的，但却是是夜凌当初创造【左剑】的一个思想，或者说是一个近似的思想，左剑一共有三招，这三招每一招都是杀招，招招凶狠，夜凌当初所想，这三招修炼大乘，三招杀一人，便足以了。
此时，夜凌没有想到的是，南小剑不但体悟到了左剑的精髓，而且更进一步。
“这十年，你真的长大了。”夜凌的言语中有掩饰不住的喜色。
“师傅，我也长大了。”南一一俏皮地道。
“师傅，我以后的剑术可能像你一样吗？”南小剑的声音带着几丝渴望。
“不可能。”夜凌的话语中不夹杂一定质疑。
此话一出，南一一和南小剑都是一震，他们没想到夜凌会这样说，南小剑也考虑过自己的痴心妄想，师傅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天才，早已经是北斗剑宗的神话，而自己的修为和师傅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南小剑也有一丝渴望，渴望师傅能够勉励自己，哪怕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但是，夜凌说的那么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