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
爱罗妮似乎没有听到希维尔的话,她傻傻地看着因索米尼亚和安东萨隆,直到自己一点点地被希维尔拉出这间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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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么?伙计!”因索米尼亚问躺在病床上的阿斯雷玛。
“还是有点疼”阿斯雷玛艰难地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那家伙下手太狠!“
“你也差点要了金伯利的命”因索米尼亚说着递给阿斯雷玛一个苹果。
阿斯雷玛接过了苹果,“安东萨隆怎么样?他醒了么?“
“还没有,不过希维尔导师说他很快就会醒。“因索米尼亚回答说。
“我想不明白,一个公认的最没有天赋的召唤师居然能发动那样的法术!“阿斯雷玛看起来有些无奈。
“你在嫉妒?”因索米尼亚轻笑了一下,”我倒是认为他是名族之后。”
“你是想说他一直在隐藏实力?“阿斯雷玛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因索米尼亚。
“并非如此”因索米尼亚突然认真了起来,“是有人压制了他的力量,因而他才连最基本的法术都很难施放,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也失去了自信。”
“很牵强的理由!”阿斯雷玛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有一个证据”因索米尼亚靠近阿斯雷玛,用他的大眼睛死死地盯住对方,“有人想要杀死安东萨隆!“
“你——你说什么?!“阿斯雷玛看起来颇为惊讶。
“那天我晚上去看望他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正想用魔法杀死他“因索米尼亚露出了极其严肃的表情,让阿斯雷玛感觉很不适应,“我很勉强的救下了他。那位黑衣人是很强大的召唤师,强大到可以轻易的杀掉我,但这家伙看起来对我不感兴趣。”
“听起来很可怕。”阿斯雷玛的脸颊失去了血色,眼睛里闪着一丝的恐惧。
“然后我发现,医院三楼走廊的尽头有一些黑影”因索米尼亚瞪大的黑眼睛看起来有些骇人,“我不知道这些家伙来自哪里,于是爬上穹顶的夹层悄悄地接近了他们。我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影在一张纸上写了一行字,交给了他身边的一位矮个子。我按照那家伙的笔顺还原了那行字。”
阿斯雷玛接过了因索米尼亚递过来的纸条,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文字,“这是诺克萨斯军队用语,翻译过来叫做‘子夜双啼’”
“怎么讲?”因索米尼亚问。
阿斯雷玛清了清有些发干的嗓子,“‘子夜’指的是月亮升到中午时太阳的位置,那是诺克萨斯出征军队休息的时间。‘双啼’是军队的暗号,哨兵会学乌鸦的叫声,第一声代表所有营帐的明火熄灭,第二声代表所有军人不得走出营帐。”
因索米尼亚听了阿斯雷玛的解释,突然站起身来,他望了望窗外高悬于浩渺天际的月盘。“安东萨隆有危险了。”他低声说道。
“你那么确定?”阿斯雷玛的语气里充满了质疑,然而,他的话音刚落,窗外便响起一声响亮、骇人的哀鸣,那是乌鸦的叫声。
因索米尼亚猛地打开窗户,终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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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碍事,你这家伙!”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矮个儿男人说道,他话语里的“家伙”指的的是面前那个穿着红色长袍的高大男人,那位男人的头上戴着兜帽,左右手各拿着一把5英尺长的战戟。
“没有必要与他废话,结果他!”这个声音来自一个比之前那个高一头的黑衣人,他的身后还站着六七个穿着夜行衣的刺客。
“我是有名字的!我叫礼奥伊!”红袍男人大喊道,从声音来判断此人不会超过二十岁。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刺客举着剑从左侧冲了上来,名为礼奥伊的红袍男人将右手上的战戟重重地压在了刺客的长剑上,在刺客的身体失去重心的一瞬间,左手上的战戟打着旋划开了那人的脖子。其余的刺客见此状,立刻将礼奥伊团团围住。礼奥伊冷笑了一声,紧握双戟,定身旋转,战戟的直刃和横刃在旋转过程中发出凌厉的白光,割开了周围的黑暗。
「无双戟舞!」
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这世上便又多了四五个亡魂,幸存下来的刺客急忙跳向一边。然而,礼奥伊大喝一声,向左右拨开双戟,一道半月形的魔法风刃闪着耀眼的蓝光向刺客们袭来!
“快闪开!”矮个儿刺客大喊道,不过已经晚了,他身边的三个同伴已经被魔法风刃切成两截,鲜血溅了他一身。
“你是最后一个!”礼奥伊一边说,一边提着双戟走向那个矮个儿刺客。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打破了,十几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刺客冲了进来,之前的矮个儿刺客往后退了几步,混入其中。
“想通过数量取胜么?”礼奥伊摆开了战斗的架势,“不过,这正合我意!”
礼奥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