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左右打量了一番,这周围的店铺门面还真就是那鸿运楼最为宏伟。这鸿运楼坐落在西北角的地面,朝北拐弯儿,过了鸿运楼便是一桩青砖青瓦的大宅子,两丈来高的门楼,左右摆着一对青石的大石狮子,威风凛凛,把这宅子装扮的甚是威严。其中左边的石狮旁立着一杆大腿粗细,五丈来高的的大旗竿。青缎黑边的大旗迎风招展着,四个大字虎虎生威——震天镖局!
“李大侠,这就是震天镖局的总局,上到我爹这个总镖头,下到做饭的大师傅,都住在这桩大宅子里,这样方便得很啊。”
龙天彪给老李介绍了一番。老李也不知道怎么答对,夸人家宅子大吧显得有些俗气,就这么个当口,忽听一阵劈哩啪啦的鞭炮声,这会儿龙天彪已经带着老李来到了震天镖局的大门口,嚯!这大门真够宽敞的,足有一丈五。有两个小娄娄正举着大竹竿子放炮呢。龙天彪显得很是兴奋。
“哈哈,师弟又保了一趟顺镖,这一趟没出啥意外吧。”
从大门里迎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比龙天彪得大着几岁。白净净的面庞,胡须剃的干干净净,头上带着青缎的书生巾,一身青缎绣着紫边儿的袍子,裟着两寸来宽的蓝锻面儿的腰带。生的是文度翩翩,甚是俊美。
“嘿嘿。烦劳师兄挂念了,总算是有惊无险,还得多亏这位李大侠啊!——李大侠,这是我家师兄,江湖上的朋友称呼为‘白面书生',姓柳双字行风。”
“柳大侠,有礼有礼!”老李向前两步,抱拳稽首道。
“客气客气!李大侠,有礼有礼。”
柳行风赶紧回礼,听龙天彪的意思,好像这位李大侠给帮了不小的忙,可不能怠慢了。
“哈哈!我儿回来了!这趟镖还顺利吧?”
这会儿,从宅院里又出来一个老头,约摸着七十来岁的年纪,生得高高大大,精神烁烁。两只眼睛烁烁放光,一缕三寸来长的灰白胡须,身穿酱紫色的袍子,走起路来步健稳重,如风随影。老李一看就知道是高手,跟那胖子不是一个级别。老李估摸着这位老人家应该就是龙老镖头。果然,龙天彪赶紧的向前见礼,“呦,爹,你老怎地亲自迎出来啦,这可折煞孩儿啦。”
“呵呵,一家人何须这般客气!各位兄弟辛苦啦,赶紧的回去歇着吧!”这老头显得很是平易近人。
“哎呦,老镖头,这可真是折杀小的们啦!您老先请!”喽喽们赶紧躬身施礼。
“咦,这位小兄弟是?”
龙天彪对柳行风介绍老李时,龙老镖头还没出来,是以见到生人自然要问上一问。龙天彪赶紧向前一步,
“爹,这位是李大侠,您是不知道。孩儿到家门口了,让人给劫了。多亏这位李大侠碰巧了,给孩儿解了这一围。否则,孩儿这脸子可就丢大了。”
“哦。原来是贵客临门,老朽失礼啦!”
龙老镖头对老李抱拳躬身,老李赶紧曲身还礼,
“龙老前辈,可折杀小辈喽。我辈学武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分内之事,何敢扰老前辈行此大礼。”
“这位小兄弟不必过谦。老朽表字震天。请教小兄弟高姓大名。”
“晚辈小字寻愁,给前辈见礼啦。晚辈冒昧造访可失礼得很啊!”
老李抱拳对龙震天躬身一礼。
“诶呀,爹。赶紧的把李大侠请进去吧!”
“对对,行风,天彪,赶紧的把李小兄弟请进来。李小兄弟,请进屋里说话。”
龙震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老李抱拳道:“前辈先请!”
龙震天,李寻愁在前,龙天彪柳行风在后,喽喽们跟在后面,一行人便进了院子。喽喽们洗脸换衣服,还有人收拾门口的炮花这不必言表。单说李寻愁,被龙天彪和柳行风簇映着便进了正堂。分宾主落座。龙天彪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事情讲了一遍,
“爹,你说虎威镖局的是不是太过分了。那俩小子居然还蒙上脸了,跟孩儿来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他们哥儿俩的双斧双钺,咱这保定城有几个不知道的。哼!”
龙天彪说的是气愤舔慵,吐沫星子横飞,龙震天身为长辈自然不能教导儿子出去打架殴,是以便劝道:“嗨,算啦算啦。我儿不必气愤。咱不是也没损失什么吗!呵呵,李小兄弟,让你见笑了。有道是同行是冤家。老朽也是为了一个面子,一直迟迟的没和虎兄弟把话说开了,是以这虎家一急便做出了这等失礼之事。我们震天镖局仰仗少林寺的威名,才有若多的商贾前来托镖。本来光我们震天镖局一家是吃不了这么多生意的,所以龙某一直想去找虎威镖局的虎老镖头商讨一下南北分担的事,只是龙某总觉得这样有失面子,可那老虎也是个硬脾气,不肯先来我震天镖局商讨。呵呵,李小兄弟,让你见笑了,都是买卖上的矛盾,没啥大不了的。”
“龙前辈自谦了,这本就是那虎威镖局的不是,大家都是生意场的朋友,怎地好动刀动枪的。”
老李对买卖上的事一点都不了解,就当两人为一捆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