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彤说:“师叔有这么好的法门,何苦要用在师侄女的身上的呢?师叔可以和落英或者容嬷嬷双修不是更好?”
“双修?和一个傀儡和一个老太婆?可能吗?”箜篌子怒道:“你这么不识抬举,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师叔,你想怎么样?”肖彤装傻。
箜篌子长叹一声,狐狸一般的眼睛中寒光一闪:“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走到竹篱边摘下一朵雏菊,捏在手里揉得粉碎,修长的指头上尽是点点滴滴娇艳的菊花汁液,看起来让人暇想连翩:“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极知时好异,似与岁寒俱。堕地良不忍,抱技宁自枯。”
“枯”字话音一落,袍袖一挥,手里的瓣瓣雏菊变成片片刀锋,闪着寒光朝向肖彤袭来。
肖彤身上的紫色法袍无风自动,结了个紫色的光罩,箜篌子的菊花刀插在上面发出金石相击的铿锵声。
肖彤退后一步,紫冰剑握在手里,一片光华之下,菊刀变成了齑粉,箜篌子的藤榻被剑光波击,碎成了一地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