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目偷笑,一只大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是呀!是一天的价格啊!不过几位不是要在这里歇息一晚么?明天自然需要重新租了!”
肖彤这才知道,自己还是上了独目的当,其实这气泡便只能用上这么小小的一段而已。
“真是个奸商!”肖彤便想动手,却发现在这座水下城池中,自己的灵力仿佛消失了,修为近似于无。
肖彤不由得大骇,独目笑,将脸上的嘴角撕得极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巨牙:“这是幻姬老人家的地盘,你区区一名筑基期的修士还想动手,是作死么?”
说着将所有的气泡收了回去,从城门游了出去,再去寻找新的客人。
八月看肖彤气得脸色发白,说:“肖姑……爷,您何必生气呢?俗话说得好,吃亏就是占便宜,况且,这个价格也还可以,你只要觉得值不就好了?”
肖彤怨恨地看了几眼八月心想:你倒是说得轻巧,吃根灯草,合计这次出行,你便只是出了个人罢了,所有的开销都从我的账上走。这些灵玉可都是我的来安客栈辛苦赚来的,算了!回去以后可要找澜沧海把钱赚回来才行。
肖彤从八宝戒子中把小白、如云、桂明子放了出来,只是留了那只山羊在里面。
只见这座水下的城池,便是犹如被倒扣一个巨大的秀明的碗中,头顶上是透过水面照射下来的自然的光线。
有游鱼在头顶上面游来游去,有的鱼五颜六色,形状各异,三角形,五角形,各式各样都有。有的鱼却通体黑色,仿佛一张巨大的黑布从头顶掠过。还有的鱼则是全身透明,紧贴在透明的罩子上,如果不是在移动中显露出身形,静止的时候完全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肖彤和如云看着,笑着指指点点,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和独目生和闷气。
在城中穿行,肖彤突然闻到了一阵食物的香气,从旁边的一间酒肆中飘了出来,头顶的光线黯淡下来,城中各处亮起许多巨大的夜明珠。
肖彤拖着如云走进道边最大的一家食肆,只见迎面便是一面巨大的透明琉璃,外面几条美丽绝伦的女鲛人正在游来游去。
女鲛人在绿丝带中的水藻中游动,做出种种诱人的姿态。
肖彤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点了满满一桌各式菜肴。
只见隔壁一桌也是几位修者,不过在这水下城中,大家的修为都被压制了下来,此时看起来,都是筑基期的修为而已。
一位红发的鲛人从几位男修的桌前掠过,鲛人大多都是美人胚子,这红发鲛人更是美人中的美人,凤目小口,身体上半部分突凹有致,仅仅带着两片小小的三角形粉红色贝壳在重要部位遮掩了一下。
她上半身的肌肤在水中泛着莹莹的珠光,看起来细腻无比,富有弹性,粉红色贝壳用两条细细的水藻系住,看起来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便会脱落,更衬得下面的两只小白兔颤颤委委,手感极佳。
几名男修中年纪较轻的一位獐头鼠目君看得目瞪口呆,乘着酒意上前两步,紧紧贴在琉璃窗上,口中的哈喇子滴了下来。
一名小二走了过来,说:“各位客官,这美鲛人可以为您跳一支舞,如果一般的舞蹈,那么就是二万灵玉,加料舞蹈则是二十万灵玉!”
獐头鼠目君回过头来问:“什么是加料舞蹈?”
小二笑笑,从外面的红发人鱼拍拍手,红发人鱼背过身去,半侧着脸蛋,露出媚笑,将系着两片贝壳文胸的海藻轻轻解了开去,然后背对着男修们开始扭动身体。
獐头鼠目君大叫:“快叫她转过身体来,快叫她转过身体来。”
小二笑了:“客官,这便是加料舞蹈,却是二十万灵玉跳一次!”
肖彤倒吸一口冷气,心想:原来如此,这么贵!不就是两点吗?如果可以脑补,不就等于白赚了十八万灵玉?十八万灵玉啊,我的来安客栈一天的营业额也不过这么多。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旁边桌上的男修们情绪被小二充分调动起来,他们原本已经饮了不少的酒,人人皆是酒气熏天。
其中一位比獐头鼠目君年纪稍长的男修站了起来,对着琉璃外面的美鲛人划了一个圆弧:“如果这么多鲛人一起来跳加料的舞蹈,可得要多少灵玉?”
小二数了数外面的美鲛人的人数,回过头来说:“这么多鲛人,如果一齐跳的话,就得要一百二十万灵玉。”
“好!没有问题。”另一位年纪更长,看起来便是男修们的首领的人物站了起来,他身穿一件瓦蓝色的长衫,在水下看起来,仿佛与水波溶成了一色。
瓦蓝色长衫的男修从身上拿出一个贮物袋,啪地一声扔在桌上,说:“这里是一百三十万灵玉,你拿了去,不用找了,便让外面所有的的鲛人们一齐给我们跳个加料舞蹈!”
小二笑得眉开眼笑,急急地捡起贮物袋,便向外走去。
不一会儿,一阵轻柔的音乐响起,从肖彤和隔壁桌之间拉起了一道帘子,只见鲛人们全都聚集到了隔壁桌的琉璃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