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她甚至感受到身体的经络被其中的灵气胀得发痛,但是有个部位却始终滞塞不通,使得灵气在此地通行受阻,肖彤小心引导自己体内的灵气冲击此处,却没有什么效果。
这样的的感觉已经持续了好几日,这天夜里,肖彤再一次灵气运行受阻,她大叫一声,混身汗岑岑地睁开眼睛,觉得胸腹间闷胀欲呕,烦乱不堪,几欲跃下床去狂奔狂走。
“唔!别动!”一个温和的声音说,接着一双手伸了过来,在肖彤背上按揉拍打一番,经气突然变得流畅,肖彤长吁一口气,回头说:“谢谢你!”
话刚说完,肖彤愣住了,只见身后便是独孤祈,但月光下看来,却又仿佛不似独孤祈。
她笑起来:“少爷!你闹什么?”
独孤祈微微皱着眉:“少爷?你是那个笨蛋新收的女仆吗?”说着,他手一扬,便将肖彤的面具摘了下来,月光下肖彤的眉目如画,美得炫目。
独孤祈愣怔了片刻说:“唔!小丫头,你戴着面具接近那个笨蛋是为什么?”
“什么笨蛋?什么意思!独孤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