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之常情,”喝到这份上,大头早已醉的咬字不清,醉眼朦胧的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啊,”刘旭补充道:“她还吩咐我,只要赵哥一回來,就让过去一下,说有事情商量,”
我问刘旭:“孟蕾有沒有说什么事,”
刘旭回答:“她沒说,”
其实我也认为应该找孟蕾见个面,聊个天什么的,自从大难不死回到湛江,已经过去挺长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沒跟她怎么独处过,曾有的那份亲昵似乎一下子消失殆尽,暗暗告诫自己,就算不是男女那份情愫,也不该有意躲着,再不找她似乎有点过份了,
第二日酒醒后,又觉得昨夜酒后想多了,现在找她不那么合适,就算见面,也不知道说什么,踌躇不定,又过去了两日,这两日里,我什么都沒做,懒洋洋的也沒兴致出门,于兴旺沒有回來,千纸鹤还是沒回來,看着兜里地钱越來越少,再不找点事情做,仨兄弟只能沿街乞讨了,
我还沒來得及决定是否应该去找孟蕾,孟蕾像一阵风一样的寻上來,她的突然出现让我措手不及,站在她对面,在她直戳的目光下,我总算明白过來,自己为何迟疑不决,原來在内心深处,还是有点害怕见到她,坐在床上,像是做贼心虚般的看着她的降临,
“你回來了,”孟蕾冷冷的问我,
我点了下头,
“女朋友好点了吗,”
哎,连拉古布拉的名字都省略了,
“已经醒了,在恢复中,”
人都在跟前了,再想多也是白搭,事情演变成这样,不管是解释还是掩饰,已经全无必要,我说:“前几日听刘旭说,你让我过去一趟,有事吗,”
“哦,”孟蕾灵慧,一听脑子就反应过來,“原來你几天前就回來了,才回來挺忙吧,不过,我也不全是找你,”
“忙倒不忙,沒急事就好,”我像个犯错地孩子一样,正眼都不敢看她,头虽然低着,但是能感觉到对面射來的那一股锐利地目光,
孟蕾不冷不热的说:“也不能说沒急事,要不我就不会跑过來了,本來是找大头來着,沒想到你回來了,”
“是什么事,”
“想跟你谈笔生意,”
“你跟我谈生意,”我吃惊问道,
大头本來坐在床上折铅丝枪,听到孟蕾说有生意可谈,扔掉做了一半的铅丝枪,凑过來笑嘻嘻的问孟蕾:“你改行了,不过沒关系,你孟大美女有心照顾的生意,绝对是有盈头的好生意,说,什么生意,我大头一定不会让它从我身边溜掉,”
“沒有啦,”孟蕾说:“不是我有生意照顾你,是我一位非常敬重的老师想找你们,我这位老师遇到点了麻烦,正四处托人找几个帮手,想做件事,”
“什么事,”我问,
孟蕾好像沒听到一样,自顾自的说着:“已经很多年沒联系了,前几天老师突然登门找我,说看了我在报刊上刊登的《大航海历险记》系列篇,刚开始以为我都是凭空想象的,后來越看越觉得不像是虚构的,就特意过來向我求证真伪,”
“是不是你添油加醋了,”我说:“就算你写的再惊心动魄,跟你老师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真是热脸贴冷屁股,又碰了一鼻子灰,孟蕾从进门开始一直对我冰冷着脸,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讲诉过程的时候,要不看着大头说话,要不看着离她有好几尺的刘旭说话,就算是在回答我的话,也是语气生硬,仿佛我是个透明人,
“因为他是我的老师,所以我把我们航海的事情都据实讲给他听了,”孟蕾说,
“连宝藏的秘密也讲了,”这回不是我提问,是隔远聆听的刘旭,不过他的提问马上得到了回应,
“沒说,不是人人眼里都只有钱的,”回答过刘旭,孟蕾继续往下说:“因为我在文摘里描写过《海罗星术》上的部分定位细节,老师说他就需要一个这样的帮手,”
“那你直说是來找波波头好了,”大头直白的说:“绕这么大的圈子,一直看着我,叫我沾沾自喜,哎,真是空欢喜一场,”
“我向我的老师推荐了大家,”孟蕾沒有理睬大头的举动,
这回我不得不说了,“还是先找个地方,边吃边说吧,”
大头不依,“早饭时间早过了,中饭又沒到,你吃哪门子饭,”
“早中饭一起吃,”我从床上跳了下來,
“先谈生意,再说吃饭不迟,”孟蕾赞同大头,不过在我落地时总算瞟了我一眼,
不清楚孟蕾是因为生气故意这样对我,还是准备与我保持距离,说话中不带一丝感情成分,一切举动与以往大不相同,我沒本事去猜女孩子的心思,只能按自己的意愿回答:“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再说,既然是生意,酒桌上谈是中国一贯的生意模式,”
我往门外走,孟蕾沒有举步往外移,大头与刘旭同样不响应我,只听孟蕾说道:“老师的意思是,他需要几名帮手,为他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