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古人那样,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对方,男子听后若有所思,看來让我说到痛处了,
“别听他的,”坐在木椅上的平头青年站起來怒冲冲的说:“料不定她们几个合伙來演双簧戏的,目的就是为了少出点钱,”
“你这说的,我们像是那种人吗,”我转身对平头小伙说:“要是你们认准了非要拿到五百块钱,那这事我也管不了,”
“沒人叫你管,”也不知这年轻人是不是锅巴吃多了,火气这么烈,耍横道:“大不了带出去给卖到窑子里去,”
“你敢,”
“彪儿,”
两声同响,“你敢”是于兴旺脱口怒吼,这位智多星平时脑子都挺管用的,今儿个思绪像是断路一样,什么主意都沒有,这回倒是果断强悍,
男子喝过平头青年后,厉声道:“怎么说话的,沒你什么事,给我坐下,”
平头青年被男子责备后,气嘟嘟的坐回了原位,男子面带歉意的说:“年轻人不懂事,还望两位不要往心里去,”
瞧小伙子年纪,还年轻人呢,我俩都得叫他一声哥了,这要是大头在的话,还会依他,不过大头沒在,也就沒人跟他计较,顶多把这位火气旺盛的彪哥当个小弟弟來看待,
我问男子:“这位,,,,,,兄弟是你的,,,,,,,”
“是我侄子,在农村老家沒个事,整天游手好闲的,我家兄弟就叫我把他带出了做个帮手,沒出过门,还望两位包涵,”
男子的外表形象与他的性格一点都不符合,说话慢条在理,本來还有点微怒的我,经这么一说,也就不去计较了,
“大哥你是哪的人啊,”我跟他套起了家常话,
“是江西上饶的,”男子回答,
“这回去哪呢,”
“从广州拉些东西去长沙,”
“那好啊,我们也正找车去株洲办点事,你说这样好不好,我身上真沒带多少钱,”为了表示诚意,我把所有的钱都掏出來,一数,三百二十七块多几毛,我把零钱放回兜里,把三百块全都塞到男子手里,歉意道:“是真不够,我就留下一点做饭钱,其余这三百都给你,另外再请你帮个忙,把我们捎到株洲,随便找个地方一放就可以了,你说好不好,”
我的眼神是诚恳的,我的语气是略带哀求的,再说又要求对方顺捎一程,由此证明我俩绝非过來演双簧戏的,男子毕竟也是走路的人,思索了一下,说:“中,看两位小兄弟也不像坏人,我就再信人一回,不瞒你们说,我也是苦不堪言,这要是真沒人來赎她,这女子真成了我的烫手山芋了,”
我哈哈一笑,见双方圆满达成,我向于兴旺飘去一个得意的眼神,至此,这个愁眉苦脸的混蛋才舒展了眉头,正欲收拾东西走人,想不到,我们忙活了半天,当事人却不领情,看似柔顺的像猫的徐飘红却坚定的说:“我不走,我要他來接我,”
办砸了,我第一个反应是,我这可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回不仅是我,连男子也觉得不可思议,你说,这不明摆着要钱不要媳妇的人,她在这里等,还不是一座望夫崖,再说了,这里來來往往的人也复杂,不见得都像男子这么好心肠的,一个女人家,又是有姿色的女人,敢留下來还真是需要点胆色,不过话说回來,她凭啥就相信我们几个就是好人,横竖都是冒风险,何必多此一举,
我自顾自的胡思乱想一会,见徐飘红性子烈,沒力气再去说服她,朝男子与于兴旺使了下头,示意他俩过去搞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