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温瑾辰基本上把所有的商铺都捋了一遍,白天各个商铺转,晚上还要埋头制做各个商铺的制度,不过,也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正当温瑾辰又在各个商铺之间巡查时,一间客栈里,有些偏癖的厢房里,有两个人正在商量如何对付她呢。
“这个小王八蛋,蛇都没咬死他,这些商行的人也没难住他,这些废物,本来还想指望他们让温瑾辰来求我,没想到一个个这么没用。”温珽轩在这间厢房里走来走去,边走边骂。
“别气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想办法啊。”二夫人坐了下来,看着在她眼前转来转去的温珽轩,“这小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手段厉害着呢。”
“我还真是小看他了,几天的功夫,就把我安排的人都给踢了,现在,我想把手再伸回去都不容易了。”温珽轩有些烦燥,本来想看温瑾辰出糗,跑来求他,没想到竟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二夫人被温珽轩说的也有些急了,她好不容易熬到温老爷和大夫人都死了,现在总该自己当家做主了,可是,这温瑾辰却偏偏挡了她的路,这叫她怎么不急。
“怎么办?哼。”温珽轩脸上带着阴狠的表情,也坐了下来,流露凶光的眼直视着二夫人柳氏,“一不做二不休,非得把他弄死,我们才有好日子过。”
“说的容易,可是,这些年来,咱们下了多少次手,这小子命也太大了,总是死里逃生躲了过去,本来想说这次终于成功了,没想到又活了过来。”二夫人一想起温瑾辰就恨得牙根直痒,让她空坐宝山,却连碰都碰不得,怎么能甘心。
“这次,我们不下毒,我们找人杀了他,找个僻静的地方,直接下手,我就不想信,这样还弄不死他。”温珽轩挑起左边的眉毛,睨了眼坐在旁边的二夫人,“到时候,只要把那碍事的二小姐嫁出去,这温家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哈哈。”
“呵呵,说的对,到时候,温家就是我们的了,呵呵。”二夫人用丝质手绢掩着嘴,想起那时候的情影,二夫人笑得是花枝乱颤。
“明天,我就去找人,这次一定要把他弄死。”温珽轩淫笑着站起身来,走到二夫人的身后,用手来回的轻抚二夫人露在外面的肌肤。
“那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喽。”二夫人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温珽轩手指带给她的感觉。
慢慢的,二夫人和温珽轩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二夫人推下了温珽轩的双手,站起身来,走到温珽轩的面前。
二夫人的双手搭在温珽轩的双肩上,身体则是紧紧的贴着温珽轩。
她自从十五岁因家里没钱,温老爷帮她还了父亲的欠债而进了温家,可温老爷那时年龄已经很大了,身体也不行了,所以,她一直都暗中跟温府的长工发生关系,直到温老爷的兄弟临死前将十八岁的温珽轩托付给温老爷照顾,温珽轩便经常出入温家,到最后,还干脆搬了过来,一来二去,温珽轩就跟二夫人在一起了,两人经常暗中幽会,这个地方便是两人幽会的客栈,他们用一个假身份长期租下了这间房子,方便他们两人在一起。
就在两人幽会商量如何对付温瑾辰的时候,在知味楼里,也有两个人见面,谈温瑾辰这个人。
知味楼两楼包间里,两个男人对面而坐,其中一个男人双眼微闭,手执着酒壶,斜靠在椅子上,不时的往嘴里倒酒,神态悠然自得,仿佛这天下最大的事便是这酒。
一袭青衫也显得他飘逸洒脱,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羁,相信在这民风开放的唐朝,要是有姑娘见到的话,必定会委身于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长安城第一美男子,也是这最出名的花花公子,陶逸凡。
而坐在他对面的这人,年约二十五六岁,身着白色锦缎圆领襴衫,腰间一条黑龙暗纹缎带,足下黑色厚底靴,身高六尺(唐朝一尺约合30厘米),脸颊修长刚毅,鼻梁英挺,双目深遂,浑身透出一股威严的王者之气,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尊贵。
这人见陶逸凡只顾着喝酒,也不气恼,反倒也拿了一壶酒,在桌上随便拿了个杯子,一杯一杯的自斟自饮,也是一派休闲之色。
过了一会儿,陶逸凡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晃了晃手里的酒壶,笑了一下,“这酒也太不禁喝了,改日还是去你府里喝吧,那酒,喝着过隐。”
“想喝就去,我府里的酒你要真都能喝了,我也算服了你。”这男子眼也没抬,还是自己喝自己的。
“好,改日一定去。”陶逸凡眨了眨眼睛,“再带上一个好玩的人。”
“今日你邀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好玩的人?”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垂下的眼帘抬了起来。
“对,就是为了他。”陶逸凡说到这,坐直了身子,神情也不似刚才那般慵懒。
男子倒酒的手停了一下,看了看陶逸凡,之后放下了酒杯,“那我倒要听听看了。”
“温瑾辰,这个人,你听过吗?”陶逸凡直视着对面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