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兰走后,温瑾辰便将段家两父子赶走了,而陶逸凡找来的那些个青年才俊,当然就由陶逸凡自己处理了。
温瑾辰解决了温静兰的事情,轻舒了口气,给二姐出完气后,现在,轮到自己了。
经过这次事件之后,恐怕再装病就不像了,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出温府,直接了当的从温珽轩手里接回温府的生意,首先要下手的,当然就是温家最大的酒楼,知味楼。
清早,温瑾辰自从来到唐朝后,还是第一次跟着大家一起吃早餐。
那红木制成的圆桌前,二夫人坐在中间,温珽轩坐在右侧,温静兰则坐在左侧与二夫人中间空着一个位置。
温瑾辰笑着走进厅里,拉开二夫人与温静兰中间的位置,大方的坐了下去。
下人只是愣了一下,便马上动起手脚把餐具都摆放在温瑾辰的面前。
“对了,堂哥,我中午在知味楼请一位朋友吃饭,堂哥若是无事,一起来吧。”温瑾辰埋首吃饭,边吃边说,连看都没看温珽轩一眼。
“好啊,是什么朋友?”温珽轩被这突来一问怔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过来。
“这人,你该是认识的。”温瑾辰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条丝理的咀嚼着,“陶家大公子。”
知味楼门口,温瑾辰瞟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温珽轩。
早膳过后,温瑾辰便拉着温珽轩一起出门,来到他说跟陶逸凡约好的地方,知味楼。
温瑾辰与温珽轩前后脚进门,一进大门便见陶逸凡独坐在桌前,单手执着酒壶,就着壶嘴,将那酒壶里的透明液体倒进嘴里,那样子别提有多逍遥自在了。
“陶兄还真是惬意啊。”温瑾辰笑说着,来到陶逸凡这一桌坐下,“今日小聚,带了堂哥一起,陶兄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有两位温公子相伴,在下又怎么会怪温兄你呢。”陶逸凡眼角带笑,轻放下握在手里的酒壶,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温珽轩,“温兄,你倒是一起来坐啊,这可是你的店面,这壶酒,应是你请吧。”
“陶兄说笑了,这店面本是瑾辰的,珽轩只是暂代管理一职罢了。”温珽轩脸上陪着笑,可是心里却是直打鼓,不知道那平日胆小怕事的温瑾辰要搞什么鬼。
“哦,那么就是瑾辰的产业了?那这酒瑾辰可舍得请?”陶逸凡带笑的眼角一转,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温瑾辰。
“一直都劳烦堂哥,瑾辰也实在过意不去。”温瑾辰看了眼陶逸凡,见陶逸凡微不可查的轻点了下头,便又开口道,“陶兄不是说还有一人要介绍给瑾辰吗?那人,还是来了?”
“算算时间,该是到了。”陶逸凡右手食指轻抚着放在桌上的酒杯边缘,双眼貌似不经意的略过温珽轩,“瞧,他人来了。”
温瑾辰顺着陶逸凡的眼,看向温珽轩的身后,一个年约三十五六的中年男人,身材有些发福,眼睛微小,眉毛像是两条毛毛虫爬在上面。
“这人便是我说过的那位。”陶逸凡对着那男人指了指一旁的坐位,示意他坐下来。
当温珽轩看见这个微胖的男人时双手在桌下握紧,心跳开始乱了,因为,温珽轩认识这个男人,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知味楼的账房,一个跟着他一起亏空酒楼的蛀虫。
“这不是陈掌柜吗?你就是陶公子邀的人吗?”温珽轩站起身来,看着陈泰,眼神带着些微警告的意味。
“怎么?堂哥认识?”温瑾辰诧异的看着温珽轩,表情好像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样,眼神无辜极了。
“当然,这是知味楼的掌柜,陈泰,在温家干了快二十年了,一直都负责打理酒楼。”温珽轩开口回道。
“原来温兄还不知道?”陶逸凡故作诧异的问温珽轩,“前些日子,这陈掌柜好像是赌输了钱,竟然用这知味楼的房契做抵押,多亏了那日我无事,闲闲去逛了光赌场,得知是温家的产业,就用钱赎了回来。”
陶逸凡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花花绿绿的写着什么,打开来一看,竟然就是刚才他口里所说的知味楼房契。
“竟然有这种事情?”温珽轩不待温瑾辰说话,首先发难,“陈泰,我们温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还偷盗知味楼的房契做抵押?”
陈泰被陶逸凡发现后便一直一句话都不说,他知道,他说了,谁也保不住他,他要是不说,还能既希望于温珽轩,此时见温珽轩如此说,便知道他是打算弃卒保车,而自己便是那微不足道的卒,只希望温珽轩能多多照顾一下他的家人。
陈泰想到这,心一横,快速的走到温珽轩的面前,双膝下跪,拉着温珽轩的衣服下罢开始哭诉。
“堂少爷,我没有办法啊,那些人说要我一家老小的命啊,堂少爷,求你救救我吧,堂少爷啊。”陈泰可以说得上是声泪俱下啊,真是有深厚的表演功底啊。
温珽轩表情非常痛苦,却又带些矛盾,狠狠的批判着陈泰,另一方面却还暗着为他说话。
温瑾辰神色漠然的看着这两人专门为他上演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