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方式?”
“陪我一夜。”
“越风,不要这样……可不可以?”
“我让你陪我一夜,为什么不行呢?男人不都是想着怎样玩女人吗?现在我主动送上门去,你为什么说不可以呢?难道我没有资格让你陪我一夜?”
“我爱你,越风,所以我宁死不愿做对不起你的事。”
“但是,你一直在做对不起我的事,不是吗?你都可以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睡上一夜,为什么不能跟我这么做呢?”
“因为你是我……永远也不敢……玷污的女子。”我的声音哽咽了。
“可是……在韩莱杰还活着的时候,我们睡过不止一夜了,难道你忘了?”
我沉默了。
“为什么不说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怼。
“那时候的我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我做了对不起韩莱杰的事,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这是我一辈子都休想抹去的污点。”
我还没有说完,她便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忙音,我失了神。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压抑着我,使我喘不过气来。我放下了手机,茫然地面对着孤零零的自己,然后无法阻挡又无可自拔地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之中……
我看着车窗外自己开的这个冰心酒吧,看了很久。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如果能将你换回来,我tmd可以连这条贱命都不要了,什么钱财,什么豪宅,什么社会地位,都可以通通地扔掉,其他书友正在看:!但是,tmd,为什么这个混账的命运要这么安排呢?!”
说罢这句话,我头枕方向盘,暗自啜泣了起来。
第十九章
我开着车,在这个城市里四处溜达着,眼看着穿梭不息的车辆和人群,林立的高楼大厦,还有那闪动着颓靡之色的七彩灯光,心里涌动着颇不是滋味的感受。曾几何时,我跟某个人坐着偷来的车,在这个城市欢畅地飚奔时,是多么快活自在?当时的我们虽然穷得不得不以杀手为职业,但除了那个血腥的日子之外,我们过着的是多么疯狂又快乐的生活?而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这个城市里只有我一个人开着属于自己的车孤魂似的游荡。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我失去了我更想要的。
车子在s市的二环转了不知多少圈,我终于停在了离二环不远的吉祥饭店门口。
站在门前的迎宾小姐是认识我的,见我下了车后,立即有一个迎宾小姐走了过来,然后说着我听得都能背得滚瓜烂熟的客套话。
我向她示意了一下,然后拒绝了她的热情,独一个人向饭店里走去。
很会揣摩客人心思的服务员见我在一个包间里落了座后,立即去找他们的老板了。
梁克建不像我,开了店后不知道过问。他是经常来店里的,而且很多时候自己处理积下来的事务,勤勤恳恳的,俨然是一副成大事者的派头。这样的一个人,不列入成功人士的行列,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点了一壶毛尖,自斟了一杯,快喝到小半杯的时候,梁克建敲开了包间的门,含笑着走了过来。
“新子,怎么有空跑我这儿来喝酒了?”他一开口便问出了这么一句没有水准的话。
“你的店名很吉祥啊,我来讨个吉祥。”我胡诌八扯地说道。
“昨天你不是已经来讨了吗?今天怎么又来了?难道你还没被我这个店沾上喜庆,又来给自己冲喜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贱人也。”
“跟你说多少次了,以后别在我的店里或者是当着我的下属叫这个,很面子,你可知道?”
“不好意思,贱人……哎哎,叫习惯了,又口误了。以后坚决不叫了,贱人……瞧瞧,真是的,这样叫你太顺嘴了,没办法,一时改不了。”
“新子,你是故意的吧?”
“嗯呢,你猜对了。嘿嘿!”
“你丫的真是混蛋!还是哥儿们呢,这不是故意让我丢脸吗?”
“当然不是,我这样叫你,更显得咱们亲切啊。你想啊,无亲无故的人,谁会开口就叫你贱人呢?别人如果这么叫你,你还不把别人给活劈了不可?只有我们这样的哥儿们,你才不会生气,不仅不会生气,听到了后还会乐呵呵的……”“甭那么多废话,你不就是想让我请你吃了这顿饭,然后堵住你这张破嘴吗?需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真是哥儿们,特知我的心。来,咱们干一杯!”
“得了,被你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再不知道你那鬼心思,以后我还活不活啊。放心,这顿饭我给你付了,你就在这儿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吧,别噎死呛死就行,免得我还得给你收尸。”
“哥儿们放心,我只会撑死,不会出意外事故的。”
说着,我们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