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老肖。”
沈华亭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无声叹了口气。
紧接着,他轻声问道:
“……她怎么样?”
“沈小姐来报警没多久后就晕了,因为怕容真那边不满,所以我们也没做检查……沈小姐走的时候,好像有点走不稳,看起来不是太好。”
……连路都走不稳?
沈华亭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然后又慢慢松开,他淡淡地说:
“那她见到容真他们后的反应……如何?”
“沈小姐好像已经知道他们会来一样,也不挣扎不求饶,反应很干脆,主动走到他们身边去了。就是对我有点意见,呵呵,还说要记住我,以后来好好‘感谢’。”
临了,那边的中年男声又加了句:“我总觉得,沈小姐……变了挺多的。”
“是啊……我知道。”
沈华亭顿了一下,又说:“这次多谢你了,老肖。”
“沈少就别跟我客气了,如果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现在只怕还不知道埋哪儿去了。”
挂断电话,沈华亭走到窗前。
他俯瞰高楼下的车流人流,那些活动的各色线条在他眼中渐渐变幻……
最后凝结成一张眉眼艳丽精致,带着点漫不经心,分毫不沾红尘气儿的脸。
沈华亭看着那张浓艳却出尘的脸——沈、惜、惜。
明明沈惜惜在他面前露出最多的模样,是她从前那副胆怯与乖顺的神情。
但他印象最深的,却偏偏是最近一段时间,沈惜惜那种虽然刻意隐忍,却仍然抑不住骨子里的高傲洒脱的神情。
这样子的沈惜惜,更有让人征服的欲望。
那两个世家公子,容一和李二,就是代表。
当然——
还有他自己。
……
又是无边无尽的黑暗。
任由自己在虚空中飘荡沉浮,即使没有着落点的感觉糟到了极点,沈惜惜也不想离开这里。
她需要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的空间,这里很合适。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隐听到有两个人在她身边说话。
这两人的声音都很好听,低沉悦耳,咬字清晰。
如果这是陌生人的声音,她说不定还会好好欣赏一下,但现在,她只觉得恶心。
耳边飘忽的人声渐渐明朗,沈惜惜睁开眼,入目的果然是她曾经的噩梦里曾经见过的奢华装修,还有……
那两个让她恨不得一刀捅过去的男人。
见沈惜惜醒来,两个男人停下谈话,湛亮的深棕色眼瞳和深沉的墨黑色眼瞳,同时看过来。沈惜惜倒是想朝他们笑一笑,但偏偏脸上的肌肉,早已经酸痛僵硬得连动一动嘴唇都做不到,她只好顺势抓住容真伸过来探试自己额头热度的那只手,然后借着他的力起身,倚靠在床头。
如果伸手来的是李扶风,沈惜惜还可以顺便把他的手捂在脸上暖一暖僵硬的肌肉,但偏偏伸手过来的是容真,她只好放弃了。
唔……!
痛!
这个姿势,让沈惜惜觉得身下很痛,脸色一白。
她忘了身下的伤,这么一坐,几乎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下半身了,身下传来的撕裂感疼得她狠狠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
李扶风站在容真的身后,皱着眉问道。
容真则直接掀开盖在沈惜惜身上的被子,无视她阻挡的手扯下她穿着的浴袍。
看到白色浴袍上晕染开来的殷红血迹后,两人的脸色都微微一沉。
“刘嫂,把药箱拿来!”
容真沉着脸加大音量,很快,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拿着一个小小的医药箱进房了。
此时沈惜惜已经被他摁倒躺下,修长的纤腿被拉得大开——
红肿的私密处彻底暴露在阳光与众人的视线下,裂伤处正渗出几缕殷红的血丝。
沈惜惜下意识想用力并拢双腿,却被容真再一次强制拉开。
她察觉身下的私密处被好几道视线注视着,沈惜惜脸色惨白,紧闭着双眼,不愿看到自己这幅摸样被人全都看在眼里的情形,她苍白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单。
“好了,刘嫂你可以出去了。”
李扶风看了眼被容真摁在身下,自从刘嫂进房后,就开始全身发抖的沈惜惜,接过药箱后吩咐道。
“好的,李二少。”
那个陌生的脚步渐渐远离。
李扶风从药箱中取出一管软膏,递给容真。
沈惜惜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听见随着“咔哒”一声的关门音,身旁的深红色床单微微下凹,接着一只冰白的手搭上她一丝不挂的大腿,并且慢慢向腿根滑去……
“阿真,我之前还以为你难得起了怜香惜玉的心呐,没想到,啧啧,你下手可没比我轻啊!”
沈惜惜呼吸加重,揪着床单的手指骨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