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一具修长精悍的男人身躯就压了上来。
背部接触到那张白色大床的瞬间,沈惜惜眼前徒然一黑,她失声尖叫,可仍不能阻止双手被容真紧紧钳制住。
宽松的浴袍早已成了被完全剥下来了,底裤也在下一瞬被扯掉,两条白细纤长的腿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什么理智,什么忍耐,都他妈的统统滚蛋!
“容真!容真!住手!你这是在犯罪啊!住手!你住手啊!”
两腿间传来的冷意让沈惜惜忍不住颤抖,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
“犯罪?”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是听见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他低低笑了起来——
“犯罪……我喜欢这个词!”
然后沈惜惜就被他整个人翻转过来,面部撞到枕头的那瞬间,腰被容真一只手握住,双腿被他一下子粗鲁地拉开。
接踵而来的,就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幼女,自然知道进入自己身体的是什么。
沈惜惜身下的私密花园,在没有进行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就被容真这么直直地捅了进去……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剧烈的痛楚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被钳制住的双手紧紧揪着被褥,沈惜惜死死咬着嘴唇,瞪圆了眼看着前方,眼前却阵阵发黑,看不清任何东西。
在一片黑暗中,她有刹那的恍惚,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瞬间被砸碎了,耳边似乎响起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容!真!我会去告你的!一定会去告你的!你等着!”
在激烈的撞击中,沈惜惜断断续续地咬牙道。
回答她的是更加猛力冲进来,又退出去,再狠狠冲进来的炽热粗壮。
干涩的小径被强行撑开,没有任何润滑,沈惜惜全身绷紧,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
大颗大颗的冰凉眼泪渗进枕头。
……
啊啊,又来了……
身体好像再无法挽留她的灵魂一般,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又脱离这躯壳,飘在半空,冷眼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那个少女,双手腕子已经被枕巾死死捆绑住了。
她手臂松垮垮耷拉着,腰间一圈青紫的淤伤掐痕,两条手臂无力地挂在头顶。
看着那个被压在容真身下,与最初做的那个噩梦中一样,即使嘴唇被自己咬得出血,也不肯呻吟一声的少女……
沈惜惜有些恍惚。
这是谁?
是沈惜惜?还是柳师师?
对了,原来的“沈惜惜”已经死了……因为这些畜生而死了。
她冷笑起来,现在这个正在被畜生糟蹋的女孩,是沈惜惜,也是她柳师师。
你为什么不叫出声来?!
你明明知道这些畜生喜欢听你叫出声来,你为什么不肯叫出来?!
她看着床上少女那双没有焦距的眼,止不住地冷笑着。
这算什么,你不是每次遇到事情都尽可能的保护自己吗?
都已经被上了,你那可怜的自尊比活着更重要吗?!
你为什么不叫出来?!
你在装什么清高?!
这么想着,她的脸上却流下两道滚烫的泪水。
身下的纤细的身子一颤,容真知道,这少女已经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过来了,他眼睛微眯,猛地将钉在少女体内的炽热粗壮一下子完全抽离,满意地看到少女柔软的身躯因为这刺激而猛地反弓起来,容真伸手将女孩无力垂下的腿掰得更开,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她的私私处彻底暴露于自己视线之下。
呵……性情大变后,她倒比以前支撑得更久了些。
“唔……呜!”
随着男人滚烫的粗壮再次打进柔软的小径,一声忍痛的低吟从少女伤痕累累的唇间溢出。
容真微微一愣,尔后露出一丝微笑,动作轻缓了几分。
深夜窗外微风带出树叶的沙沙响声,房间内多了少女微弱的低吟,还有不时响起的音调柔媚却痛苦的呜咽声。
……果然,自她痛呼出声以后,容真的动作就温柔了很多。
身体被抱起坐在男人腿上,被自身的重量与男人的撞击深入到身体最深处时,沈惜惜痛苦仰头,发出一声似哭似泣的悲鸣。
她这一声悲鸣,愈发刺激得男人“性致”高昂,一口狠狠咬住她的脖颈。
脖子被狠狠撕咬,沈惜惜失焦的瞳孔越过男人结实的肩头……
沈惜惜脸上带着一丝自嘲,还有隐藏在自嘲之下的深重悲哀,她放任低吟与呜咽不断从自己嘴里溢出。
容真……
容真!
你等着!
你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