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峰还沒发觉铁晗语气不对,以为有戏,蹭上去,“你的意思是,”眼中有着阴谋得逞的笑意,薄唇微勾,胜利之笑在唇边绽开
铁晗斜了他一眼,眼中毫不客气的放出鄙视之色,嘁了一声,“我沒意思,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徒弟不是你能染指的,懂吗,好了,说正事,我问你,为什么现在禁卫军的战斗力那么低,”虽然沒有正眼看凌逸峰,但却在用余光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听到铁晗的回答,凌逸峰顿时面如菜色,听到她接下來的问題,皱皱眉,“他们老來这么袭击,禁卫军可是精英,不能让他们这么糟蹋,所以我就换了些牢中的死囚,让他们杀,禁卫军就杀进他们的老巢,”说着还得意的冲铁晗笑,那意思是:看我多有谋略,你的徒弟跟我,不亏,
令他挫败的是,铁晗压根就沒正眼瞧他,更沒看他得意的笑,得了他的回答便随便客套了几句就匆匆告辞,把凌逸峰弄的一愣一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铁晗在小径上急步,她得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然后看他们的意思,她真的想快点将凌逸峰一网打尽,
此刻他都敢对她的徒弟林思思那么狠,难保他不会做更可怕的事,让他活的久一点她的危险就多一分,林思思也更危险,她绝对不准任何人再伤害她,决不,
回到宫殿,马不停蹄的写下探听到的消息,裹在信鸽脚上,随即放飞,眼睁睁的看着它越飞越远,呼了口气,倒床就睡,折腾了这么久,她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身子一沾床,就去跟周公报道去了
信鸽扑朔着翅膀,落于窗前,本是呼吸均匀的许源,听到这轻微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台,下地抓过信鸽,借着月光将纸条上的信息看了个清楚,也不管此时凌易天是否已经睡了,拿着纸条就去敲响了他的门
凌易天听到敲门声也是猛地睁开双目,明亮的眸子在漆黑的夜色中璨璨生辉,朱唇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进來”
许源带着浓浓的笑意推门而入,“王爷,探子來信息了,”
睡意朦胧的眼眸顿时涌出兴趣的色彩,“哦,”
“果然与王爷猜测的一模一样,”许源崇拜的看着凌易天,他家王爷就是厉害,要不是凌逸峰,王爷就是天下明君,
“易天……咳咳”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即以为步履蹒跚的老人柱着拐杖走进來
凌易天看见他连忙起身,箭步过去扶住他,“父皇,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您的病还沒好,您还是去休息吧,”凌易天皱眉,父皇自从被他救出來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很少出來走动,以至于患上了风寒,连走路也有些困难了,发生了这些事,他好像老了近二十岁,不免担心他的身体
“易天啊,你们要准备大肆进军了吗,”此时的他已经沒有了从前的帝王气质,有的只是属于普通老百姓的和颜,连说话都已经是那么温顺了
“嗯,父皇,您放心我一定尽快为您夺回皇位,将凌逸峰那不孝之徒亲手送到您的面前人任您处置,”说道凌逸峰他的心情就沒那么平静了,双拳紧握,为了扳倒凌逸峰,他不惜一切代价,
凌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他毕竟是你的哥哥,能手下留情就手下留情吧……”他凌战一声风光,如今老了却要面对亲生儿子的迫害,面对亲生儿子的无情,想他堂堂一位帝王,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舒想想都觉得恍如做梦一般,偏偏害他的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只能叹息自己沒有教育到凌逸峰
凌易天看了凌战一眼,看着他沧桑的脸,鼻头有些发酸,如果不是他无能,父皇也不会受这些苦,这些年來,如果父皇不是为了他,也不会多年受皇后牵制,导致了今日的下场,心中发狠,他一定要变强,为父皇撑起一片天
点点头,“嗯,如果……有机会,我一定留他一条命,”眼中是不断闪烁的戾气,凌逸峰,你别挑战我的底线,为了父皇我才答应放过你的,
凌战也知现在气氛有些不对,话音一转,“那丫头呢,怎么沒看到她,”左右看了看,却沒有看得铁晗的身影,于是问道
而此时程雪端着一壶茶走了进來,她一直侯在门外,等待着时机,这下听到凌战找丫头,便凑进來“皇上,丫头在这呢,丫头给您倒茶去了”甜甜的笑着,希望能在凌战心中留下一个好映像,这样离嫁给凌易天也更近一步
凌战皱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我找的不是你,是我们天儿的妻子,你又算什么东西,天儿日后是君王,不是你能配得上的,”凌战似乎很看不惯程雪,一來便沒有好听的话,冷嘲热讽毫不犹豫的咂在她的脸上,随即转头看向凌易天,“天儿,丫头呢,”
凌易天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道:“父皇,这些天因为你的病,所以一直沒有打扰你,她……已经被我休了,”
凌战眼睛一瞪,怒气横飞,“休了,这么好个儿媳妇你居然给我休了,天儿啊,你这是在想什么啊,”凌战惋惜的摇头
程雪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因为她背叛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