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昨夜歇的可好,”第二天清晨,早就在钟离沫门外候着的冷明一见南枫逸出來便问道,看着自家王爷神清气爽的样子,昨夜必是有了什么好事情,南枫逸勾唇一笑,并不做回答,脑海里却不住放映着刚刚自己醒來时,钟离沫的样子,
多少次自己想用力将其抚平的紧皱眉头终于舒展开來,小巧的人儿乖乖的将手抵在自己心脏的地方,整个人蜷在自己怀里的温顺模样,是在是,太诱人,于是,某狼怎么会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狠狠的在可人儿的唇上肆虐了一番,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來,自然是心情好的很,
难得的,沫儿能睡的那么安稳,几乎是一夜无梦???
“九爷,宫里派人送來的请柬,后日在梨香院为梨妃新得的小公主办满月酒,您看去么,”见自己主子心情不错,冷明忙不迭的献宝似的将手中的请柬双手奉上,南枫逸淡淡瞟了一眼那张喜庆的请柬,“在梨香院办,”
“是,传言是梨妃娘娘要一切从简,”冷明明白南枫逸的疑惑,又加了一句,“据说是讨得民间的彩头,”
“这次满月酒,有的看了,”南枫逸嗤笑一声,想当初梨妃诞下皇子之时,那份肆意铺张甚至胜过了皇后当年,这次又要一切从简,还不定背后里在打什么算盘,不,应该是说,梨妃背后站着的皇后,估计是又想出了什么祸害人的点子了,“去库房里挑两件像样的礼物备好了,”
“是,”听南枫逸的意思是要去了,冷明正盘算着选什么礼物应该最应景的时候,身前的男人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冷明,“去年是不是有人送了一块暖玉过來,”
冷明连忙收住了脚,险些撞上前面的人,心有余悸的呼了一口气,“有是有,只是要是送给小公主,未免有些太大手笔了,”废话,那样的暖玉,可是稀世精品,且先不论色泽,就论那安神暖体的功效也是前无古人后无來着,送给一介不出名的公主,九爷未免太舍得了些,
“谁说要送给她了,”南枫逸挑挑眉,眉眼之中满是一种看傻瓜的样子,“命京城最好的工匠做成镯子,”说罢转身离去,带着有种嫌弃冷明的嫌疑,
冷明怔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啧,自己这脑子,安神暖体,这明显是送给王妃的啊???南枫逸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冷明郁闷的往库房赶去,心想,只能礼物选的出彩点,不然就业肯定以为自己和家畜差不多了,
一阵风掠过,冷明沒有发现长廊两边守护王府的侍卫都在风中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背影,
面瘫脸冷明,能在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里,变化多种表情,,,
“徒儿,徒儿,”日中的时候,钟离沫才在毒王锲而不舍的呼唤中,迷迷糊糊的醒了过來,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很久沒有睡过这样安稳的觉了,很安心的感觉,看着身边空了一块的床榻,听着门外毒王的碎碎念,不由的扁扁嘴,“绿绮,更衣,”
余音未落,绿绮和欢言已经推门而入,看着钟离沫的脸一脸坏笑,
秀眉一挑,钟离沫看傻子一般的看着那两个笑的毫不掩饰的侍女,“愣着干什么,”
“是,”“是,”笑够了,绿绮和欢言连忙赶上前來伺候钟离沫梳洗打扮,懒懒的穿进了一只袖子,钟离沫无意之中瞟到了镜子中的人明显红肿的双唇,登时明白了绿绮和欢言两个人刚刚在笑什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气,钟离沫最终还是不顾形象的喊了出來,“南-枫-逸,”
呆在院子里的毒王听到那饱含怨气的一嗓子,吓得缩缩肩,“什么世道,徒弟竟然瞒着为师练河东狮吼,”
看着镜子里炸毛的可人儿,绿绮欢言相视一笑,明智的选择,闭嘴???
梳洗过后,钟离沫阴沉着一张脸走到前厅,接过绿绮给自己准备的汤婆子,沒好气的看向毒王,“什么事,”
毒王的眼角一抽,总觉的,今天自己的徒弟,好有气势,额???好吧,平常也很有气势,
“说话,”就在毒王还在自顾自的沉浸于自说自话的世界中时,钟离沫冷冷开口将他拽回现实,
完了,徒弟今天心情不好,毒王一脸委屈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皱皱巴巴的书,“徒弟,这可是为师的毕生所学,你要不要和为师学,”
淡淡瞟了一眼那本明显已经经过了多年风霜的书,钟离沫用茶杯盖拂开了水面上漂浮的茶叶,浅浅抿了一口,“放下吧,”
徒弟肯收,毒王的眼睛一亮,连忙献宝似的跳了过來将书塞在钟离沫的手里,“这可是很高深的东西,不懂得一定要问为师,”
“我知道,”无奈的看着眼前像是得到了点心的孩子一样的老人,钟离沫抽笑了一声,语调也不似刚刚那般强硬,
“那就好,为师先去找独孤老儿比试去,你千万别留为师,”毒王笑嘻嘻的搓搓手,一脸期待的看向钟离沫,
“恩,师父慢走,”明知毒王是想自己留他,钟离沫却耍起了坏心眼,果不其然,毒王苦瓜这一张脸看着自己,“徒弟,”
“你个死小子,在这里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