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将她抱得那么紧那么牢,紧到让她的身体都发疼,好像是想将整整一个早上沒有做的,全部的思念都倾注在此上,
赫,当她是玩物吗,想伤害就伤害,想挽回就挽回吗,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她夏雪才沒有那么廉价,
她下意识地反抗挣扎,小手捶打他坚硬结实的胸膛,尽管打他自己的手也很疼,但她还是渴望挣脱他的束缚,
敖天霁的两只大手却牢牢握住她的小手,阻止她的捶打,
他似是能料到她下一步就会用脚踩自己一样,于是在她的脚即将朝他的脚踩下去之前,他修长的双腿已先一步夹紧她的小脚,
卑鄙,她懊恼地闷哼一声,
他灵巧的舌,终于在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他钳制动弹不得后,探询到她的,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甜蜜,一遍又一遍,
夏雪发誓,她真的很想用牙齿把他的舌头都咬烂,可是他的气息,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混合着纯男性阳刚的气息,就如同藤蔓缠绕树枝一样,紧紧缠绕着她,那么深沉的一种感觉,直接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柔软的心,
他真的很卑鄙,每次都用这样卑鄙的方式强迫她服软,
但她最恨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软弱,她还有一排坚硬的牙齿不是吗,为什么不咬死他,
她讨厌这种沉溺,无法自拔的感觉,
尽管深秋的冷风不断地从窗外吹进來,但为何,她不但沒有感受到丝毫寒冷,反而觉得那么温暖呢,
就像……靠近一个暖炉,
暖得让她沉醉,
餍足了之后,敖天霁才缓缓地放开她,黑眸灼灼地望着小脸羞红,用一双潋滟的明眸茫然望着自己,还反应不过來的她,他的心里好像一个花园,次弟盛开芬芳的鲜花,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菱唇,
他的触碰如同细微的电流,让夏雪的身体小小颤栗了一下,她顿时清醒反应过來,有些恼怒地看着他,试图抗拒逃离他的怀抱,他却不让,她嚷道:“你放开我,”
“事实证明,我只有对你动手动脚,你才会安定下來,”敖天霁薄唇溢出一抹浅笑,带着几分邪恶,却也动人心魄:“你还要我再吻你吗,”
粉脸再度涨满红晕,却灿丽嫣红,如同早春盛开的玫瑰花,她的明眸也因为怒意而闪闪发亮,她的怒气终于暴发了:“敖天霁,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像你一样不要脸,如果不是你绑住我的手和脚,我会屈服你吗,”
“是有些身不由已,”嘲弄的声音轻幽地从他的薄唇里吐出,那张俊美的脸笑得像狗一样可恶:“你敢说你沒有享受吗,”
“你……”她彻底败给他了,败给他的原因,在于她的脸皮不像他一样厚,她又羞又恼,大声嚷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工作了,”
“先吃饭,”敖天霁放开固定在她纤细手臂上的两只大手,
吃饭,她的脸色顿时变为茫然,
敖天霁已经抓起她的右手,拉着她,朝沙发那边走过去,夏雪这才发现,沙发旁边的那张小木桌上,真的放着一个保温不铁钢饭盒,
敖天霁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打开保温饭盒,菜香从里面飘出來,钻进她的鼻端,夏雪看到里面全是她爱吃的菜,豆角,白菜,西红柿炒蛋,木耳,蒸排骨,清蒸鱼……
好丰富啊,
他从青衣那里知道她中午沒吃饭,所以特地为她准备的吗,
酸,沿着血液从心里,蔓延到胸口,再到鼻子,最后到眼睛,该死,眼底有湿湿的液体涌了上來,
一时间,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满,全都被如同潮水般巨大的感动淹沒,不着痕迹了,
敖天霁亲自将不锈钢饭盒捧至她手里,盒子的温度,如同暖炉一样传递到她手里,让她冰凉的小手,顿时温暖起來,
看着她动容的脸庞,敖天霁的心情也放松下來,口吻却一如既往地霸道:“半个小时之内,给我吃完它,”
半个小时吃完它,夏雪看着那只大大的不锈钢饭盒里满满,堆至盒口的饭菜,露出吃力的表情:“你当是我是猪啊,这么多我怎么吃得下,”
她最多只能吃掉三分之一,
敖天霁的手放在她的腰侧,轻而易举就摸到她那一排排显露出來的排骨:“你瘦得像排骨,摸上去一点肉感都沒有,就算吃不完,至少也要给我吃掉三分之二,”
什么叫沒有肉感,这是嫌弃她吗,夏雪翻他一个白眼,不悦地嘟嚷:“那你以后就不要摸了,”
敖天霁的手从她腰身左侧像滑蛇一样滑到右侧,让她引起一阵阵颤栗的酥麻感,俏颜再度不由自主地浮满红晕,他霸道的声音如同魔吟一样在她耳际响起:“这是我的福利,我想摸就摸,”
够了……真的够了,那种抚摸的酥麻感,几乎让她的身体都快像太阳下的冰块一样融化了,夏雪拍掉他的大手,恼怒地瞪着他:“你该去洗脑了,把你脑子里的精虫全都洗掉,”
她低头用勺子吃饭,再不转移他的注